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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豆豆悄悄地递给沈恪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识相地端着饭碗离开了。

    沈执砚目光落在盘子里,问:“是谁之前说要辟谷的?”

    霍嘉道:“又不差这一顿。”

    他眸光湛亮殷切:“尝尝?”

    沈执砚直觉有诈,拒绝道:“不了。”

    霍嘉“啧”一声又问:“那喝酒?”

    沈执砚道:“好。”

    心思各异的两人执起酒盅开始喝。

    以往喝酒霍嘉总会滔滔不绝地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沈执砚间或应几声,今日这人却极其反常地闭紧了嘴巴,只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不光自己灌自己,还找各种理由灌沈执砚。

    一直灌到月上梢头,两人醉意朦胧之时,霍嘉突然翻手拿出一样东西就往沈执砚嘴里塞。

    沈执砚挡下他,被酒意熏染的有些头疼一般,蹙眉问道:“什么?”

    霍嘉做晕乎乎状,含含糊糊道:“糖丸,分你一颗,可甜了。”

    沈执砚道:“真巧,我也有一颗。”

    说罢,翻手自灵储空间内也拿出一枚丹药。

    一模一样的颜色,一模一样的大小。

    霍嘉:……呵呵。

    合着这酒白灌了,两人都没醉。

    霍嘉咧嘴一笑:“好哥哥,再不许用灵力化酒了啊。”

    像是挑衅一般,他率先拎起一壶咕咚咕咚干了,说不用灵力化酒就不用灵力,一壶下肚不多久便真的晕乎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