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的心情十分低落。他又想起那一天。

    那一天,他遇见了鹿樰。

    纽约有那么多家的酒吧,可鹿樰偏偏就走进了他在的那一家。他永远都会记得第一次见到的鹿樰。

    黑长直散在雪白肩头,浓丽的脸,深黑眼珠,鲜红嘴唇,他抿着唇,看起来心情不好,显得冷淡而阴郁,隐隐约约散发出阴冷而危险的撩人气息。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短裙,外面披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黑长直和白裙子怎么看都是清纯少女标配,可是穿在鹿樰身上并不一样,他的气质很独特,不管怎样都透出无法遮掩的淫欲。

    他冷着脸坐到吧台让调一杯长岛冰茶,他侧坐着,雪白的大腿叠着,黑色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纤细的脚腕上有一点摇曳的红痣,很妖。

    看上鹿樰的不止他一个,但是他们都被拒了。鹿樰拒绝人的样子也很美,他不是柔弱的洋娃娃,他说不的时候没有人能逼迫他,他不像猎物而更像猎人。

    傅骁不是第一个和鹿樰搭讪的,但是他是最后一个。

    因为他坐在鹿樰旁边的时候,鹿樰问他,“做爱吗?”

    于是他们做爱了。

    先是在厕所,鹿樰对他张开了腿,他畸形的下体在其他时候看到或许会被人反感,但在做爱的时候,只能勾起人更深更重的阴暗淫秽的肉欲。

    傅骁想去舔他的下体,但是被鹿樰拦了,他的声音冷淡,“别做多余的事。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戴套。”

    傅骁把阴茎插了进去,阴道紧致温软,紧紧的往深处含吮着他硬热的肉棍,傅骁呼吸一重,抽送的频率就快了起来,阴茎更深更重的打进去。

    鹿樰仰着头轻轻的喘着,被他操的落了泪,淫靡又脆弱,傅骁没忍住去舔他的泪,又更深的搂抱住他,把他按在怀里操,恨不得把他柔软的身体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明明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可是傅骁依旧忍不住对鹿樰生出别样的绮思,无理智的爱慕和痴迷,傅骁和他接吻,架着他的腿用力的操进深处,试探的顶到宫口。

    鹿樰浑身一颤,眼泪又涌了出来,傅骁用指腹擦了,轻轻的吻他,龟头磨蹭着敏感的宫口,没两下穴里就春水泛滥了,鹿樰紧紧的攀着他,张着湿红的嘴唇重重喘气,脸上湿汪汪的,看起来漂亮极了。

    傅骁的心脏跳的厉害,他没忍住咬着鹿樰的耳朵说我爱你,但是鹿樰没有反应,只是哭着喘息,紧紧的,紧紧的搂着他,傅骁又重复了一遍,鹿樰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猩红的嘴唇就贴了上去。

    傅骁垂了眼和他湿吻,阴茎发狠的顶着子宫抽送,撞的他子宫抽搐,浑身都发着颤,湿漉漉的贴在怀里,微微有些汗湿的黑发又艳又淫,他用洇红的眼睛看着人,妖艳就好像水里捞上来的艳鬼似的,漂亮的吓人。

    傅骁紧紧搂着鹿樰水一样的身体,顶着他颤抖着吸嘬龟头的子宫射了精,精液打在套子里,阴茎往外抽的时候很快就再次勃起了,傅骁扯了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阴茎抵着外阴磨蹭,被含吮的水淋淋。

    傅骁吻着鹿樰,低声的问,可不可以不戴套。鹿樰笑着,他看起来不那么冷了,更多的是糜烂的妖艳,他满脸潮红,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他搂着傅骁的脖子,轻飘飘的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