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峰被他顶得整个人都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奶头被激得硬起来,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撑在落地窗上的手不住地往下滑落,他被顾辞明撞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摇头,发出含混的哭声。

    袁峰贴着玻璃的皮肉是冰凉的,贴着顾辞明的部分是温热的,被他鸡巴凶狠抽插的阴道是滚热的,冷热交替让他控制不住发抖,不停地往外滴水,袁峰流着泪想挣脱,可是被顾辞明死死按住了,他的恐惧让他的快感更加激烈,他又吹了一次,淫水落到地上,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的发亮。

    越吹就越敏感,袁峰直接被他磨到尿出来,小逼红肿湿烫,已经被过度的快感弄到有些负荷不住,开始疼痛,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发出断断续续地水声,他看起来连尿都费劲,好像是被操坏了,顾辞明鸡巴往里顶,他就哆嗦地漏出一点尿来。

    顾辞明啧了一声,咬住了他的耳朵,一边用牙齿咬他的耳垂,一边把鸡巴顶在宫口射精,袁峰被他灌得小腹垂涨,难受到嘶嘶喘气,浑身都是汗,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他简直快被顾辞明干到虚脱。

    袁峰醒来的时候觉得连骨头都在痛,他躺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套间,躺在顾辞明的怀里,面对面的抱着,他真的被操太过了,逼都合不拢,还有被鸡巴插入的错觉。

    袁峰发出哀哀的喘息,一动才发现,被鸡巴插入不是错觉,顾辞明的鸡巴确实还插在他的穴里,他只是动了两下,那根鸡巴就半勃了,满满当当地填在他的阴道里。

    袁峰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脱出身,几乎出了一身汗,鸡巴抽离阴道之后,原本被堵在腔道里的精液就涌出来,顾辞明实在是射太多了,如果说袁峰是个正常发育的女人,那他应该会怀孕。

    袁峰差点都站不稳,虽然逼看上去只是肿胀了一些,但是有很深的撕裂痛感,他走路好像走在刀尖上,痛的他摇摇晃晃,冷汗涔涔,几乎是挪一样的把自己弄进浴室里。

    袁峰静静地泡了一会澡,他没有锁门,所以顾辞明直接就推进来了,目不斜视,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袁峰,然后扶着鸟放水。

    顾辞明能不看袁峰,但袁峰只要在顾辞明身边,就会本能地用眼睛去找他,于是把视线落到顾辞明的鸡巴上,很大,这样看起来好像比插入时候还大,龟头粗大饱满,柱身青筋遍布,很狰狞,很有攻击性。

    也许男人血液里就流淌着生殖崇拜的欲望,在他自己的情欲逐渐消退、开始早泄、很难勃起的时候,他开始为顾辞明那根粗壮的、持久的、几乎没有不应期的年轻鸡巴而感到兴奋。

    袁峰今年四十二,他的性经验称得上丰富,但能让他彻底打开自己的只有顾辞明,他温驯地被顾辞明翻来覆去地玩弄,甚至被玩到只要伏在顾辞明的裆下闻他的气味就能射的地步。

    袁峰完全抛却了自己的羞耻心去攀附顾辞明,除了被抵在落地窗前、担心被发现的那次稍稍反抗过,其他时候他都是很柔顺的。就算被顾辞明尿在穴里也不觉得有什么,还会跟着一起尿出来,淫水和尿液腥臊的混在一起淌出来,他张着嘴大口呼吸,肥嫩的腿根颤抖不止,脚背都绷直了。

    他们在顾辞明的办公室也玩过,袁峰缩在办公桌底下吃他的鸡巴,吃得满脸通红,软热的唇舌很热情地吮他吸他,顾辞明的鸡巴又热又硬,但是呼吸分毫不乱,甚至在很正常地和助理交谈。

    顾辞明一次都没射,而袁峰只是把脸埋在他下腹就已经射湿裤裆,越舔,底下就越湿,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内裤被濡湿夹进逼缝,阴蒂翘起来了,袁峰能感觉到穴道里微微发痒。

    顾辞明最后也没射在他嘴里,在助理退出去之后,他就把粗长的鸡巴从他的口腔抽出来,湿漉漉地打在袁峰脸上,袁峰的睫毛颤了颤,眼尾有一些皱纹,他的嘴唇还张着,温热的吐息喷在他柱身的经络上。

    顾辞明的脸色一直很冷淡,他伸手捏了捏袁峰的后颈,袁峰红着眼侧过脸用嘴吻他的柱身,露出一副好像还想吞吃的痴乱淫态。

    顾辞明的呼吸微微一重,把他提起来压到桌上,他张着腿,裆部很明显地透出湿意,顾辞明三两下就把他的西裤脱下来,露出赤裸纤细的两条大腿。

    内裤被淫水浸透了,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他丰润的阴唇上,勾勒出很明显的骆驼趾形状,鸡巴被垂下来的白衬衫挡着,但依旧能看出轮廓,畸形淫荡的下体暴露无遗。

    袁峰戴了衬衫夹,那种绑在腿上的皮质环,看起来和吊带袜也没有什么区别,束缚在他雪白的大腿上,顾辞明伸手去摸,然后揉着他软嫩的大腿根把他往自己的方向略微地拖了拖,勃发的鸡巴隔着湿淋淋的内裤压在他的逼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