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的呼吸很乱,他不敢看孟子博,即使他是被逼奸,但他确实是和孟子远发生了关系,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强装出冷淡的样子,“不关你的事。出去。”

    孟子博的脸色更差了,眸光阴沉,陈桉身上那种浓烈的海盐玫瑰让他觉得非常难闻,他的语气讥诮而阴冷,“出去?我以为小妈这样饥渴的身体,会让我进去。”

    孟子博从来没有叫过陈桉“小妈”,这是第一次,他故意在得知陈桉乱伦之后强调他的身份,陈桉不自觉的抖了抖,他抬起眼,眼睛里湿漉漉的,脸色苍白的吓人,显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但他却依旧在装腔作调,“孟子博!你是我的继子、也是我的学生,请你放尊重一些,我和孟子远的事情你不清楚,也不关你的事,我没什么好对你说的,请你出去。”

    孟子博是陈桉的学生,陈桉长的很美,性格温柔,很受学生喜欢,每次评选学生最喜欢的老师,陈桉总是占着第一。孟子博也喜欢他,他对陈桉是一见钟情,他不在意师生的关系限制,他想追就追,对陈桉一直很殷勤。

    陈桉对他也很好,这并不是孟子博的错觉,可是后来,他在家里看见了陈桉,他才知道陈桉对他的好,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继子。

    孟子博备受打击,对着这个小妈总是没有好脸色,阴阳怪气,好像他做什么都看不过眼,陈桉当他是小孩子脾气,孟城要发火还拦下来,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孟子博对他的情感,甚至觉得孟子博讨厌他。

    但孟子博只是借着自己骂骂咧咧的态度掩盖他对陈桉的高度关注,他知道这样不对,没有人会这样表达爱意,陈桉离他越来越远,而惯会卖乖的小弟却能黏糊糊的和陈桉贴贴。

    可是孟子博控制不住,就像他明明知道以陈桉柔顺的性格,以及和孟子远冷淡的关系,他被孟子远留下的标记一定是孟子远逼迫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对着陈桉说难听的话。

    “尊重?我不知道一个和继子做爱的继母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不过,我是不清楚孟子远是怎么干你的,不如你教教我?”

    陈桉说不出话来,因为孟子博的龟头直接抵上了他的嘴唇,他一张口,鸡巴就会捅进他的嘴里。陈桉条件反射的往后缩,孟子博的阴茎就跟上去,龟头溢出来的淫液濡湿他的嘴唇,插不进他的嘴,就在他唇周滑蹭,蹭的湿亮亮的。

    陈桉的眼睛红了,憋着湿淋淋的水,几乎要落泪了,孟子博盯着他那张我见犹怜的漂亮脸蛋,揉着他的耳垂,轻轻的笑了笑,“张嘴啊。小妈不是喜欢鸡巴吗?喜欢到连我哥的床也爬,这会怎么就不动了?他是继子,我也是啊。”

    孟子博用一种狎昵的腔调,“老师不是说,不患寡而患不均么?老师要一、视、同、仁啊。”

    陈桉强忍着恶心伸手去抓他的阴茎移开,又热又大,几乎抓不住,他咬着牙瞪着孟子博,嘴唇上都是腥臊的淫液,陈桉想吐,他冷着声音,“滚。”

    孟子博扬眉,他的手握住陈桉放在他鸡巴上的手,陈桉马上要收回手,但根本做不到,他听见孟子博含着讽刺的声音,“老师让我哥操逼,却连嘴巴也不让我插么?”

    陈桉挣扎着要抽回手,被他的鸡巴蹭的湿红的嘴唇开开合合,翻来覆去就是让他滚,即使是骂人也骂的不脏,斯文人就是这样,被他把鸡巴捅进嘴里也不敢往下咬,被按着后脑固定在孟子博的下腹,顶的他直流泪,湿答答的眼睛漂亮极了,满脸的泪水,又狼狈又淫乱。

    孟子博没打算在陈桉的嘴里射,只插了一会就抽出来,湿淋淋的柱身打在陈桉的脸上,他反射性的闭了眼,那张雪白的脸上贴着一根狰狞丑陋的紫红阴茎,对比强烈而色情,他的嘴很红,被插的甚至有些肿起来了。

    陈桉被插的呆住了,甚至有些晕晕乎乎的,那根鸡巴从他脸上滑落,孟子博伸手去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他下半身不能动,只能往后缩,他伸手下去要开轮椅,被泪水浸透了的眼睛盯着孟子博,“到此为止,孟子博……”

    “在呢。”孟子博打断了他的话,把他要去开轮椅的手抓回来,“你逃不掉的,陈桉,你今天一定会被我操、被我操到尿。”

    孟子博把他从轮椅上端起来,自己往后坐在轮椅上,把陈桉面对面分开腿放在他腿上,两条腿架在轮椅的两条把手上,陈桉这下是彻底没办法动了,只能任由着孟子博脱下他的裤子。

    内裤也被一起脱下,但只脱到大腿根往下一点,把屄露出来就足够了,书房里的光线很好,孟子博能清晰的看到陈桉湿漉漉的被操肿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