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歌邪笑着向白締靠近。

    她伸出两只手像rua猫一样在白締脸上又揉又搓,还揪他耳朵。

    让他老爱捏她耳朵。

    接着,她又左一勾拳右一勾拳打在他脸上,虽然没真打,但也过了把十足的瘾。

    她玩儿的可开心了,完全忘了白締可是会探记忆的人,还叫秋月拿来了胭脂水粉给他化了个媒婆妆,可乐死她了。

    渔歌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在床上打滚。

    要是她的乾坤皿没丢,她定完拿往生镜把他这个模样给拍下来。

    往生镜就类似于现代的摄像机,可以记录生活点滴,哪怕往生后我能让人很快记起前世的记忆,所以被叫做往生镜。

    可惜,丢了。

    渔歌叹了口气,叫秋月打来水,不舍地把媒婆妆给白締卸了。

    她也差不多折腾了一个时辰,白締要是醒过来,她就玩儿完了。

    销毁掉犯罪证据后,渔歌在他怀里躺下来,乖巧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

    渔歌趴在白締怀里静静看着他,忽觉有些恍惚。

    明明一天前她还想着要逃离这个男人,可短短一天他俩就发展得如此之快。

    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

    她垂下脖领,低头蹭了蹭白締的肩膀。

    “大魔头,以后我们要好好的啊。”

    说完,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安心入睡。

    她睡得挺香,还做了个梦,一个可耻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