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王宫中已看不见什么宫人,四处一如往日的僻静,就连一向比较闹腾的承华殿这会儿也十分安静,偌大的宫殿中仅偶尔传来几阵“呜呜”声。

    渔歌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不时可劲儿的扑腾。

    呜呜呜,不是吧不是吧,她刚刚那反应不是心动吧。

    渔歌一会儿拿头撞床,一会儿扑腾双脚。

    她拼命想要说服自己刚刚那不是心动,可如果不是为什么到现在她脑子还无法控制的不断想起那人笑时微微勾起的嘴角,以及,他们鼻尖相触时仿佛过电的感觉。

    艹,她真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她很烦,一烦就想骂白締。

    这该死的白締为什么偏偏长了张她老公的脸。

    她肯定只是被她老公的脸给迷惑了!

    嗯!一定是这样!

    正当她就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脑子里又浮现出在云层之上的那个画面,画面里的人五官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只余那仅在咫尺的薄唇清晰无比。

    渔歌绝望的倒向一旁。

    脸都看不到,迷个屁的惑呀。

    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得病了,得了该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渔歌瘫在床上,仿佛一个身患绝症即将归西的老妇,满脸生无可恋。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对白締小小的心动了那么一下下。

    但这次真的跟以前不一样,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以这么多年看的经验来看,她是怕是真的栽了。

    刚来的时候,她一心只想逃出去,但现在不仅早已意志消磨,甚至对白締这个大魔头有了心动的感觉。

    她好像一巴掌扇醒自己,重新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