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白逸的年轻乡下仔跟叶春杏好上能图啥呀?不就是图她有几个养老钱吗?”

    “而叶春杏图白逸啥呢?不就是图他够年轻吗?不过叶春杏啊,我可得提醒你一句!”

    “有些从乡下来的穷小子没见过钱,保不准他哪天见钱眼开,把你给害了,把钱卷走喽!”

    听言,叶春杏美颜立马绷紧,玉指指着赵烷松就骂:“赵烷松、还有你这个贱女人!你们笑话我可以,可是我不准你们侮辱白逸!”

    谁知白逸轻轻拉过叶春杏的玉手,柔声笑道:“春杏姐别气,等一会他们就会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白逸……”

    看着白逸坚定而邪恶的双瞳,叶春杏的芳心又是一颤:“这两个混账埋汰你,我心里难受!”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白逸微微一笑:“不过他今儿特意带着女人来找你,必然是为了某些事情,听他说一说也无妨。”

    “这……”

    叶春杏知道白逸很聪明,又见他说话温柔,心中的倔强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吧,姐姐听你的。”

    她美腿一顿,目光凌厉:“赵烷松!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到外面放去!”

    “呦,怎地不气了?看来你对这个叫白逸的乡下仔是千依百顺啊!”

    赵烷松语气得瑟之际,又有一股藏不住的妒忌:“想当初你说走就走,也真是够狠心的!”

    叶春杏有白逸在身边撑腰,心态也有些不同,只见她冷笑一声:“白逸聪明又能干,年轻有为,还是医生,对我又好,我当然对他千依百顺!”

    听言,白逸乐得挺起胸膛,亮出自己结实的肌肉,还有标志性的邪笑:“春杏姐,你咋滴把我的出来了?”

    叶春杏顺势搂过白逸胳膊,柔情笑道:“白逸,除此之外你你本事多!”

    “不像某些假男人,自己啥本事也没有,就连最基本的男人功能都不行,想起来就觉得可笑!”

    听到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赵烷松目光发寒:“叶春杏,你就是一个没用的娘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