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和沈雪相携共浴后,登床入榻,以颠鸾倒凤之姿,彼此长时间的唇抚舌慰…

    在适宜的时刻,慕容云拥住沈雪婀娜窈窕、酥香如栀的娇躯,在她那紧窄,濡湿,温软多汁的缝隙中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沈雪玉体横陈,美靥绯红,娇哼轻喘,任慕容云左腾右挪,任他翻江倒海般的在她的私密之处进退自如;两个人配合默契,迎来送往,直到沈雪那草木稀疏的桃源胜境如水漫金山,一片汪洋,直到沈雪忘乎所以的发出畅快高亢的娇吟…

    一番酣畅的恩爱之后,沈雪偎在在慕容云怀里,不一会儿就发出匀称而柔和的呼吸声,像个孩子般进入了梦乡;慕容云却迟迟难以入眠,脑子里翻腾着还有什么良策能公正无私的将沈雪的处分降到最低,直到东方晓星渐沉,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晨上班之后,慕容云吩咐秘书田明焕:“去一趟人教处干部管理科,请他们将通关处原处长黄建广的个人档案以及宁杭走私案中涉及到他的有关材料准备齐,越详细越好,一小时候后我要调阅。”

    “关长,”田明焕未及深思的提出了异议,“黄建广不仅已被开除公职,还被判了刑,档案还会在关里吗?”

    “小田,”慕容云没直接回答,而是笑着说:“这个问题提得好,这样吧,人教处如果没有留存他的档案,我把《干部档案工作条例》抄写五遍,反之,抄写五遍。”

    “好。”小田意识到自己问得轻率,也意识到黄建广的档案肯定还在海关,赧然的离开了关长办公室。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小田再次走进慕容云的办公室,向他报告,“关长,人教处说九点半之前一定把您要的档案和材料准备好。”

    “好,我知道了。”慕容云点点头,继续埋首文件。

    “关长,”小田不好意思的说:“我问过人教处的同事,他们告诉我,干部在受刑事处分和劳动教养期间,其档案仍由原管理单位保管。”

    “这么说,”慕容云抬起头,温和的看着小田,“要抄写五遍了?”

    “是,我不仅要抄写五遍,还要把《干部档案工作条例》背下来。”

    “小田,我也做过秘书工作,”慕容云就事论事的说:“秘书工作同其他专业工作一样,也需要一些基本功底,比如政治理论功底、逻辑思维功底、政策法规功底等,这些基本功底,就像盖楼的地基,越厚实越牢固,对做好秘书工作也越有利。”

    “关长,”小田这次没有敬举手礼,而是向慕容云深鞠一躬,“我一定牢记您的教诲!”

    短短接触虽只几天,慕容云还是比较认可秘书田明焕的;今年二十八岁的小田毕业于名牌大学的新闻学系,综合素质底蕴,履行职责的综合能力都还不错,勤勉踏实,认真细致,稍加锤炼打磨,未尝不是一个好苗子。

    九点半整,慕容云一个人步行来到人教处所在的七楼,人教处主持工作的副处长季玉升和干部管理科科长已经在楼道里等候;敬礼之后,季副处长说:“关长,人教处已将通关处原处长黄建广的所有资料准备好,您可以随时调阅。”

    慕容云报以微笑,“辛苦了,们去忙吧。”

    领导调阅档案只是一件小事,可季副处长却暗自钦佩慕容云的这种工作方式,他完是严格遵守《干部档案工作条例》的规定,而不是随意的让他们将档案送到他的办公室。

    慕容云走进干部档案查阅室,负责档案管理的关员请慕容云在《查阅干部档案审批表》上签上名字后,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慕容云打开档案袋,目的明确、删繁就简的看过黄建广的个人档案和有关材料之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指肚轻敲着桌面,暗自说:“解铃还需系铃人,黄建广,只要做过,我就不信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