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边喝茶边欣赏墙上的名家字画,一杯茶还没喝完,上官岚手提药箱,脚步匆匆的回到了客厅。

    从药箱里取出“创可贴”、棉签和消毒药水,上官岚坐到慕容云身边,握着他的右手,用蘸了药水的棉签在他手背上轻轻的擦拭。

    慕容云这才注意到,刚才握手时他的手背被上官岚的指甲剋破了,流着几厘米长的血迹。

    可能药水里有酒精的成分,被上官岚一擦,慕容云觉得伤口钻心的疼,忍不住的“咝”了一声。

    上官岚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边含笑的调侃:“还是海关关长呢,这么怕疼,抗战时期如果被敌人抓住,两鞭子下去,肯定就成了叛徒!”

    慕容云被上官岚这个比喻弄得哑然失笑,手上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上官岚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慕容云看着她低头小心翼翼的处理他手上的伤口,突然想起曾看到过一些如何辨别处女的方法,其中一条说处女由于没有受到男性雄性激素的刺激和影响,眉毛是轻柔的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不会竖立起来,眉根也不乱。

    其实,慕容云并不相信在商界摸爬滚打、左右逢源,尤其是有着倾国倾城容貌的上官岚快三十岁了还能够守身如玉、未曾经历过男女之欢。

    他仔细的观察着上官岚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她的眉毛微微地扬起之后,渐细渐淡地隐进鬓角,明显的可以看出既没有修整过的痕迹,也没有描过,相当柔顺的贴附在眉骨上。

    慕容云还在专注的“研究”上官岚眉毛的时候,上官岚已经为他的伤口处敷上了创可贴,抬起头来柔声说:“过一两天就好了,这两天尽量不要沾水。”

    慕容云笑着移开视线,“谢谢!”

    “谢什么,”上官岚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还不是我给弄的,不过咱俩暂时就算扯平了。”

    “扯平了?”慕容云不解的问。

    上官岚脸庞上又飞起一层红晕,嗔道:“被伤了手,我被伤了心,还不是扯平了!?”

    “岚岚,其实我…”,慕容云正琢磨着如何和上官岚解释那天晚上他为什么突然离开,怎样委婉的拒绝她对自己的殷殷情意而又不伤害她,上官鸿轩走进了客厅,“慕容啊,来吧,咱们边吃边聊。”

    同样古色古香的餐厅位于西厢房,长方形的红木餐桌,上官鸿轩坐了主人位;慕容云和女主人相对,上官岚挨着妈妈而坐。

    慕容云心中涌起阵阵暖意,他已经好久没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吃饭了,而今天这种温馨的情形,正如上官鸿轩所说,的确是“家宴”。

    餐桌上摆放着两瓶“五粮液1618”,两瓶法国“HAUTBRION”红酒;看到红酒的品牌,慕容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上官岚,因为“HAUTBRION”红酒的中文名称被译作“红颜容”!

    “慕容啊,喝什么?”上官鸿轩问。

    慕容云笑着说:“您喝什么,我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