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医生摇摇头,“和开玩笑呢,我对们海关不是很了解,别介意。”

    “没关系,没关系,”慕容云不在意的笑,“其实,即使这么认为也不奇怪,现在社会上流传一种说法,说如果把所有行政机关的处级干部抓起来列成一排,一个挨一个的枪毙,肯定有冤枉的;如果隔一个枪毙一个,那准保有漏网的;这话说得虽有些言过其实,但也道出了处级干部这个环节是腐败的泥淖和重灾区。”

    “这个说法,我也听说过,”潘医生失笑,“那呢,是被冤枉的那个,还是漏网之鱼呀?”

    慕容云也笑,“这方面,我很有把握,也很有‘自知之明’,我应该是无辜的那个。”

    潘医生举起酒杯,“慕容大处长,尽管咱俩接触不多,但我信。”

    “谢谢的信任!”慕容云举杯和潘钰相碰,啜了一口酒,“顺便告诉,我现在已经不在海关机关服务中心工作了。”

    “是吗,的职务又晋升了?之前是正处,那现在岂不是副厅了?!”

    “哪能那么快,”慕容云笑着摇头,“只是换了个工作部门,今年春节之后,我被调到新港海关任关长,还是正处级,属于平级调动。”

    “新港海关?在外地吗?”

    “新港海关是滨海海关的隶属机构,办公地点在滨海港港区。”

    “那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海?”

    “不错,我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海面。”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真羡慕,上班都是一种享受。”

    “其实,也没什么,从小在海边长大,已经不觉得怎样。”

    潘医生笑微微的再次端起酒杯,“那以后我得称呼慕容关长喽!”

    “千万别,”慕容云举起酒杯,似笑非笑的说:“潘博士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这样我自在一些。”

    “好啊,那这样,我不再称呼的官职,也别潘博士、潘医生的叫了,咱俩以后都直呼对方的名字。”

    “再好不过,”慕容云和潘医生碰了一下酒杯,“来,潘钰,为我们可以直呼彼此姓名的友谊干杯。”

    “干杯,慕容云。”

    放下酒杯,潘钰说:“我知道的父亲曾是滨江市的副市长,但凭我的直觉,今天的成就应该和家庭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