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抓紧慕容云的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慕容云装模作样的板着脸,“快——说!”

    “就没想过,”明慧吞吞吐吐的说:“如果…我继续当护士,也许还会…还会有和别人…同床而卧的机会。”

    “哈哈哈!”慕容云大笑起来,笑完了,搂住明慧,用力的吻她,然后又忍不住的笑。

    “别笑,”明慧又恼又羞的掐了慕容云胳膊一下,“真没想过?”

    慕容云收起笑容,定睛望着明慧,“没有,一点儿也没有;我虽然才三十岁,但参加工作这些年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接触过或者仅仅聊过几句话,我就能把他看个八九不离十,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和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不了解的品性吗?如果是那样的人,我绝不会对假以辞色,绝不会喜欢。”

    这几句话,说得明慧靠在他怀里甜甜的笑着,而慕容云自己却呆住了,阅人无数?阅人无数?那么雨霞呢?雨霞又是什么品性,了解还是不了解?

    明慧紧紧地抱了下慕容云,开心的说:“现在虽然白天忙一些,但不用值夜班,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真的要谢谢!”。

    慕容云望着明慧秀色可餐的面庞,努力的挥去心中的忧郁和痛楚,搂住她,翻身将她裹在了身下,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直到此刻,还要和我说‘谢谢’吗?”

    “我要!”明慧搂住慕容云的脖颈动情的说,清秀白皙的面庞上春潮再次涌动。

    这一夜,两个人卿卿我我、鸾凤和鸣直到凌晨;这一夜,慕容云一共四次纵意探寻明慧的幽邃之处,每次明慧都温柔却不失激情的热烈的迎接着他。

    第二天是周六,慕容云一觉酣睡到上午十点,醒来时,明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放着她留下的一张小纸条:“昨夜,我非常的好,真棒!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

    慕容云亲了一下小纸条,喃喃自语,“明慧,天知道,我有多喜欢!”

    明慧在慕容云最空虚最寂寞的时候,点缀了他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给了他一份无拘无束的欢乐。

    慕容云自是乐在其中,只要有时间,只要他旺盛的男性荷尔蒙蠢蠢欲动,他大多在中午,偶尔也会在上午或午后约明慧来家里“幽会”;他一面尽情感受着明慧的脉脉温情,一面恣意的享受着明慧绵软的身体,每一次面对明慧细致入微,身心的投入,他都会想,日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慕容云也不能免俗的想给明慧一些回报,但明慧说,他已经为她做的够多的了,她要的最好的回报,就是像现在这样,“常相见,长相念”;慕容云也了解,明慧现在虽然身为护士长,但收入也不会太高,他想给予明慧一些物质上的馈赠,明慧更是坚决的拒绝,她说:“送的手机,我老公到现在还疑虑重重呢!”

    如果想给予回报,而又无法回报,这样的感激在心底会加倍真诚,慕容云深知这一点,何况,总会有机会回报明慧的情意的。

    七月中旬,慕容云和明慧有了肌肤之亲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接到总关人教处的文件,通知他去海关学校参加“隶属海关关长培训班”。

    去培训之前的周六的下午,慕容云回了滨江一趟。

    先回父母那里“报到”,之后,他提着大包小裹的礼物去了雨霞的父母家,一方面是看望两位老人家,一方面看望可爱的女儿;这也是他和雨霞离婚后,第一次登门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