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这危险的长吻使慕容云的心理和意念都发生了质的变化,他感到一份窒息了许久的热情在心中燃烧,饥渴难耐,男性的需索一瞬间积聚在一起,蠢蠢欲动!

    只片刻时间,明慧的唇齿间变得清凉起来,慕容云本能的沿着明慧的腰肢向下侵袭,目标明确的直抵她的幽邃之处;明慧轻哼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抗拒,任他揉捻、任他抚弄。

    很快的,慕容云明显的感到一种濡湿氤氲而起,染湿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他的心,他的唇滑向她的耳边,低声请求:“脱了吧?”

    黑暗中,明慧握住了慕容云肆虐的手,柔弱无力的娇喘着,“好慕容,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

    慕容云火热的吻不知足的蔓延到明慧的脖颈上,已经意乱情迷的他仍能感到她的拒绝并不强烈,“为什么现在不行?”

    “好慕容,”明慧搂住慕容云的脖颈,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炙热的吻,“的腿伤还没有彻底痊愈,虽然可以出院,但还要注意保养;据我所知,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有骨折之后禁欲的说法,尤其是中医,要求在百日之内不能房事,因为肾藏精,精生髓,髓养骨,骨骼的生长以及骨折的修复首先依赖气血的生长,才能快速愈合;出院以后,也要再坚持一段时间才能...才能做的,否则,不仅会影响康复,也会留下后遗症。”

    出院以后?慕容云心道:“出院以后我和谁做啊?”禁不住又想起了妻子雨霞,然而,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不是妻子出轨的不堪画面,而是夫妻恩爱时的旖旎场景。

    “生气了?”慕容云的沉默令明慧有些不安,一面问,明慧一面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将手伸到自己背后,放开了胸前的束缚,拿起慕容云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前,柔声说:“出院后,如果还记得我,我...我就答应。”

    “明慧,”慕容云真情流露,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怎么会忘记!?”

    虽然这样说,慕容云不知道出院以后,他是否有勇气再来打扰她。

    这一晚,慕容云没有再进一步去侵犯明慧,他们只是不停的接吻直到凌晨;有时,他们会停止一瞬间,但旋即又吻在一起,他们不愿舍弃这宝贵的时间,就好像世界末日要来了,他们要最后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早晨,醒来之时,凝望着容颜娇美、酥胸半裸的明慧,慕容云并没有因为明慧的拒绝而意兴索然,相反,他觉得自己能够悬崖勒马,没有再越雷池一步,没有玷污明慧的清白暗自欢喜。

    上午,医院的院长,以及骨外科的医生、护士都来送他,慕容云一一和他们握手告别,感谢他们在自己住院期间给予的精心治疗和照顾。

    汽车驶离医院时,慕容云回头望了望医院的大门,在这里的两个半月时光,如梦似幻,他发觉自己竟然有些不舍。

    从医院回到家中,送走接他出院的同事,慕容云点燃一根香烟,逐个房间转悠着;尽管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回来,可家里还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比自己住时还要干净利索。

    住院期间,慕容云把家里的房门钥匙交给了沈雪,一是方便她给自己取一些日常用品;另一方面,需要她帮助照看一下水电和浇浇花花草草。

    房子平时每个星期都会有钟点工在固定的时间来打扫一次,主要就是抹抹灰尘擦擦地;可这次,慕容云知道是沈雪精心打扫和收拾的,不仅给他换了床单,还把他受伤前换下来没来得及洗的衣服也给他洗了。慕容云仿佛能感觉到沈雪在房间里忙碌的身影,仿佛能看到沈雪香汗淋漓,轻抚云鬓的样子,他从心里更加感激她,感激她自己住院期间为自己做的一切。

    慕容云的家坐落在滨海市市中心的半岛花园住宅区a座十六楼,房子是今年才装修好的;这之前,慕容云一直住在单位的干部公寓;他刚参加工作时住的是单位分配的两人一间的单身宿舍,后来一是因为结婚了,再就是职位的不断升迁,住进了单位配给处级干部的公寓。

    房子是去年买的,主要是因为妻子和孩子就要到滨海来了,他要给她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居住和生活环境;在买这个房子的时候,慕容云曾和父母商量,准备买个面积大些的,等他们都退休了,就来滨海和他一起生活;而且,滨海市和滨江市虽然只相隔二百公里左右,但滨海气候比滨江市更宜人,更适合居住;可父母说,老年人的生活习惯和年轻人不一样,住在一起互相干扰,买就买两套吧,距离近一些就可以了。

    遵从父母之命,慕容云在半岛花园相邻只有二百米的a座和b座两栋住宅的十六楼,各选了一套位置和方向都一样的一百八十平方米的住宅;房款是父母支付的,装修和购置家具等费用是他自己筹措的;装修时他采用了两种风格:一套装得古朴而典雅,另一套则是现代而简约;他自己平时住在位于a座的古典风格的这套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