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无言的搂紧林虹,心里宛如塞了块被醋浸泡过的大石头,又酸又堵;他既希望林虹还能拥有一份美满的婚姻,却又万分嫉妒别的男人再占有她!可他又没有任何权利要求她远离其他男性。

    多年以前,他每次和林虹做完爱,看着她楚楚风韵的离开,他都或多或少的有一种心酸和失落,这个女人并不完属于他,她又要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也许回到家中,又要分开双腿,被那个男人进入她的深处,左磨右蹭;而和阮明慧幽会之后,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也不会这么想。

    慕容云心中更是明了,林虹的想法其实就是对“性”和“爱”的一种诠释。

    钱钟书在《围城》中说:“哪里有爱情,压根是生理冲动。”但是这样的话,人们觉得有些低级,所以添加了许多貌似美好的的童话故事来赞美爱情有更高的精神本质,但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爱情中少不了“性”,但性在爱情的世界里被纯化了;爱情是一种融合,而性则在现实里促成了这种融合,性将爱升华到唯美,在无与伦比的狂热中使个体间达到和谐一致,使本来分离的个体达到共振,如同锁与钥匙的完美拼合,从而开启了新的空间,将爱情引入桃源之地;爱情缔造完美,扼制了欲念,回归到满足。

    性,不仅是生理的需求,也是强化彼此感情的需要;爱需要重复,需要温故而知新,无爱的性没有意思,而无性的爱又靠不住,这不是亵渎高尚的爱情,时间证明,和谐的性,对于把男女真正紧紧连在一起非常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说,性比爱更现实,因为性可以加深彼此的感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申明了这层涵义;性给人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再虚无缥缈,不再天女散花,而纯粹的柏拉图式的爱情是难以持久的;从本质上说,男女结合最根本的动力是因为性,感情只是第二需要;当然,无性也可以有爱,但如同隔靴搔痒,像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总有一种隔阂与距离感,性是感情的胶水,可以弥补很多情感的裂痕,也会加深原本的裂痕。

    慕容云的沉默,林虹洞察秋毫,她捏了捏他的男性体征,“是不是不愿意我再找?”

    “嗯,”慕容云不想对这个他视若亲人,有着特殊感情的女人说假话,“情感上当然不愿意,可理智上我特别希望,能找到一个各方面都和般配的。”

    “不管以后我找个什么样的,慕容,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人,我的心,都心甘情愿的被占有,以后,即使远在宁杭,我仍然随叫随到!”

    “我知道。”慕容云起身,被林虹抚弄得昂首而立的男性体征再次挺进了她那暖意融融的桃源。

    “先别动,”林虹娇哼一声,双腿搭在慕容云的腰间,收缩着私密之处,“就这样呆着,让我多感觉一会儿。”

    慕容云点点头,却突然用力的耸动腹部,男性体征尽根没入林虹的桃源深处。

    “啊!”林虹紧咬嘴唇,不由自主的一声喊,手在慕容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坏死了!都三十六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淘气!”

    慕容云咧嘴笑了笑,伏在林虹的身上,收敛起笑容,真心真意的说:“虹,这样好不好,和我去宁杭吧,的工作调转和其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给办好,到了宁杭,我会照顾的一切;我虽不能保证和朝夕相对,但在一起的时间一定会很多;这件事可以慢慢考虑,不用急着答复我。”

    林虹双臂搂住慕容云的脖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就答复。”

    “好,说吧。”

    “对不起,”林虹柔声说:“慕容,这次,我还是要拒绝。”

    “为什么?”

    “如果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有现在的自由,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做的妻子;现在,已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我不能总去打扰的正常生活,这样对潘钰也不公平;而且,我已经四十岁了,年龄越来越大,容颜越来越老,在身边没几年,我就会成黄脸婆了,我只想把最美丽的一面留给。”

    慕容云缓慢的抽送了几下深植在林虹桃源中的男性体征,“虹,我们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同样可以相约白首,我也真心的希望一生一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