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会不会?”有人跟着嘲笑。

    按理,这新来的是薛哥哥的媳妇儿,那就是官家夫人,本来她们这些平民见到是要下跪的。但,薛哥哥平易近人,从来没摆过什么官架子要求他们跪过,所以,这新来的也休想要她们跪。

    而且看当事人也没较真儿的让她们跪拜什么,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有意无意的忽视掉身份这一层。出于某种隐秘的心里,大伙儿盯着她不会的东西,使劲儿嘲笑。

    “这个都不会还会啥子?”

    “就是。”

    “会,当然会了。”青梧说着,蹲下来,展开自己的衣裳。

    因为是去庙里上香,所以青梧前天穿的比较素静。之前好几次都摔pua在地,所以衣裳染了好多灰泥土,在素净的料子上特别明显。

    她打算先洗这件。

    将衣裳铺成开,过水,然后捞起来,rua一rua。

    青梧边做边偷偷瞄旁边的翠花,依葫芦画瓢。

    借了翠花的棒槌,青梧迥着小屁股,使出了浑身力气,抱着棒槌梆梆梆的捶打了起来。虽然她没多大的力气,捶打貌似没啥效果,但好歹算那么回事儿。

    然后又rua了rua,雪白的小嫩手拽着衣裳可劲儿搓。

    有模有样。

    再过一下水,淡色的衣裙随即在清澈的河水里绽开,干净了不少

    这,也太简单了吧,青梧想,以后那个匪头问她会什么的时候,她再也不用撒谎啦,她会洗衣服!

    嘿嘿。

    “梆、梆、梆……”,随着木槌的捶打,有细小的水珠飞溅,水里泛着点点涟漪,青梧身上穿的衣服也染了点水晕。

    她没有理会衣摆沾的水,倒是衣袖有点打湿,不好施展。见大家都挽着衣袖,又都是姑娘家,所以她稍微放开了点,也将衣袖挽到手肘。

    露出自己的手臂。

    翠花冷不丁的被旁边雪白的肌肤闪了一下。心道不愧是山下城里的,这一身皮子,连作为女的的她都想去摸一摸,更别说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