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枝渐渐不哭了,抽着小鼻子嗅了一嗅,也觉得满屋飘香,她也不甚理解自己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但是还是对岳崇光这种不知节制的行为感到义愤填膺,她推着他的胸口说道,“我现在好难受,我要去沐浴……”

    岳崇光也正有此意,于是他抽起一边干爽的被子把薛灵枝一裹,然后捡起地上的衣衫一披,弯下腰捏了捏她哭红的小鼻尖,柔声对她说道:“我去安排一下,你在这里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