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么短,我根本没准备过……”魏馨小声嘟哝着,话还没说完便被林澜打断了。

    “那顾采薇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不服向她挑战吗?既然你赢不了她,就老老实实归队吧。”

    魏馨一听这话立即炸毛了,什么叫她输给了顾采薇,她堂堂魏家的小姐,怎么会输给一个穷酸丫头?

    “谁知道你事先有没有给她开小灶,鬼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呢,这样的结果我实在不服!”魏馨直接撒泼喊了起来,不少同学都有些厌恶的看着她,尤其是汉语一班经常见她撒泼的同学,实在对她提不起太多的好感。

    林澜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听了这话差点骂起来,这时候文播院学生会主席陆一鸣赶了过来,说:“什么事情吵来吵去呢?比赛已经不远了,我们的对手是其他院系,不是自己人,大家给我点面子,都少说一句吧。”

    然后陆一鸣拉着林澜到一旁了解了一下情况,又劝了他几句,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魏馨便被学生会主席陆一鸣调到了一队,魏馨走的时候满脸的得意,仿佛在说她家里出面一下,什么都能解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不少同学都颇为不忿,可是人家是特权阶级啊,你能咋样?

    只有顾采薇又是那样淡淡的冲她笑了笑,她笑魏馨看不透,陆一鸣是怕魏馨有情绪,到时候影响了二队的比赛成绩,可笑魏馨还觉得自己受到特殊待遇了呢。

    大一的课程很轻松,但每天早起和下午四点之后要为广播体操比赛练习,原本应该觉得很累的顾采薇,却发现自己精力好了不止一分,天天学校、医院两头跑,竟然没觉得累,反倒觉得生活还挺充实的。

    这期间顾秀梅也出院了,身体恢复的很好,甚至又开始炒股了,顾采薇不放心她跑去人多的股票交易行,干脆给她买了台电脑,自己先研究了一番,然后手把手的教会她使用网络进行股票交易,顾秀梅学会后大呼方便,顺带还学会去企鹅游戏大厅打打麻将什么的。

    看到母亲的生活丰富多彩起来,顾采薇就更加放心了。

    终于到了周末,顾采薇决定去西都最大的古玩玉器交易市场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玉牌,小阿姨送的那面手把紫檀镜后面还空着呢,必须得找个替代品。

    原本的那块玉牌已经在她的神识海中了,正缓慢的呈顺时针方向旋转,她也说不出这是好是坏,只得按着玉牌的大小、花纹、颜色画了一张彩色的图,想着到了玉器店,用图说话会更为方便。

    随后,她来到了西都有名的玉器古玩市场,西都人几乎都知道这里,里面不仅有一排排专门卖玉器的小店,还有不少地摊卖古玩,多数是些灰不溜秋的玩意,其实新仿多过真古董,但谁让西都是十三朝古都呢,周围的皇家陵墓又格外的多,记得顾采薇的一个高中同学说家里狗死了,去了郊外埋葬,发现那里是个什么公主墓,还感慨自己家狗能和公主做邻居,也不错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不少人还是觉得西都这里出古董最多,没事就跑来淘淘,至于淘回去的是真是假,也只有懂行的人知道了。

    果然,当她把提前绘好的图给西都玉器古玩市场中一间玉器店的老板看时,对方赞口不绝的说:“你这个办法聪明,往常总有客人来了说找这样那样的玉器,就只是口头描述,我们也听的模模糊糊,费了老半天力气找到的,人家一看又说不像。唉,这能怪我们吗?又不是通体纯白的羊脂白玉,当然有颜色变化和花纹的了,哪有光说说就能一找一个准啊。”

    老板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多三十岁,一听就有点话痨,见来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由又多说了两句,然后热情的找出了几块相似的玉牌让顾采薇挑。

    或许是顾采薇现在记性实在太好了,她看着每一块玉牌,都觉得和原本的不一样,就是大小一样的也就一块,反倒颜色不是翠绿色,而是几乎发白的淡绿色。

    其他就更不能考虑了,大小都不一样,怎么镶嵌到那面古镜的背面凹槽里呢?

    老板看顾采薇一直摇头,只好自己拿着和图片比划了一下,确实差的蛮大,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顾采薇说:“小姐,不好意思啊,小店就这么几块,看来帮不上你什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