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娘亲要去参加秋猎?”

    傅琛眸色低沉,有些不敢置信,而这件事余尧都没有告诉他。

    这几日,大夫人每天下午骑马射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亦青也听闻,所以去打听了一番,原来是大夫人在为秋猎做准备。

    “娘亲为什么不对我说?”

    亦青安慰道:“少爷这些天病着,大夫人不说,可能是怕少爷担心吧。”

    少年并没有挥散心中的阴霾,眉头紧蹙。

    “推我去琉金院。”

    刚出寝室的门,便撞见已经走到院内的余尧,看着少年起的这么早,余尧笑着迎上去。

    “这是要去哪?早膳可吃了。”

    “娘亲...”

    亦青又将轮椅推了回去,然后转身出去叫人沏茶。

    “已经不疼了吗?”

    少年点了点头,不过仍然目光低垂,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这两天给你做了一条保暖的羽绒裤子,还有一个套袖,你要现在试一试是否合身吗?”

    余尧特意将裤子做的宽阔,还放长了一点,因为羽绒添的多,不做大一些就显得鼓鼓囊囊的臃肿了。

    “以后天一冷你就穿上保暖,只要腿脚不受寒,可能就不会犯病了,少疼上一些。”

    傅琛摸了摸柔软的羽绒裤子,看着厚重,其实入手十分轻便,柔软至极,原来心间藏着一些怒气,也烟消云散。

    娘亲待他...是真心实意的好,一点一点,柔软侵蚀了他的内心,也愈发贪念。

    不知道何时心里也开始在意起余尧来,当得知余尧要去参加秋猎,却瞒着不告诉他的时候,除了担忧竟然还有一丝愠怒。

    他们国公府都已经这种地步了,孤儿寡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瘫子,还参加什么秋猎!?谁让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