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揭穿了睁眼说瞎话,并污蔑别人害死人,如此歹毒……

    楹昭容紧紧攥着手,突然尖着嗓子说了一句,“说不定是你救了宝贵人,宝贵人包庇你,故意为你开脱!”

    石云昕真是对楹昭容无语了,到这了她还能死撑着fǎngong击别人,当真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吗?

    “是我救了宝贵人,那按照你所说,还是我害的宝贵人呢,她为什么要包庇我?”

    “而且楹昭容,按照你说的话,敢情所有人都是说假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说的话是真的来着?”

    石云昕挑唇讥诮地一笑,转过头去不想再和楹昭容说话了。

    宝贵人被珠儿扶起来,精神微微靡顿,但已经无大碍了。虽然现在落了一回水,但东部地区的春末已经不寒,海水之中温度又比陆地要暖和一点,,所以宝贵人连个喷嚏都没打。

    珠儿给宝贵人披上一件裘衣,扶着宝贵人慢腾腾地想回去休息,转过身来看到石云昕时,珠儿感激地向她投来了视线。

    皇帝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语气淡淡吩咐道:“命人给宝贵人送去姜汤,陆御医,去为宝贵人看看,万不可留下病端。”

    陆御医应声,宝贵人受宠若惊又感激万分地向皇上行了一礼,然后就被众下人簇拥着回船舱里去了。

    石云昕刚转了个身,却见甲板上几个官员都满脸放光地向她围了过来!

    卧槽!这是搞什么!

    石云昕一瞪眼,最中间的那个官员用激动不已的声音道:“您是石承徽吧!您方才的救活溺水者的方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石承徽,您那个救人的方法,是不是真的一定能救活溺水的人!”

    “那个又按胸,又亲嘴的举动,很是流氓,但是为什么能救人呢?这其中到底是个是什么原理,石承徽,您知道吗?”

    “石承徽……”

    几个官员一开了口,立刻像蜜蜂一样嗡嗡嗡地争着向石云昕说话。

    石云昕震惊地看着他们,身体不自觉往后倾,并且后退了一步……

    几个官员瞬间围住了她,全都叽叽喳喳地跟她说着话!

    几个官员脸上都是兴奋至极、激动难抑的神情,“石承徽,您知不知道,您刚刚那个抢救溺水者的方法,能救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