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昭容嘴角一斜,嫌恶恶意地看着她,当然是率先开口嘲讽她了,冷哼一声,带着鄙夷地向她讽刺道:

    “石承徽还真是让réndà跌眼镜,昨晚上承了天大的运气,是唯一一个能陪皇上出宴席的人,却都能让别人得了机会,被皇上宠幸,让人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楹昭容虽有几分不满,但更多的是对石云昕的嘲笑与幸灾乐祸。

    其他几个嫔妃,原本对石云昕没有明显的态度,这时候脸上神情却都多有不善,看石云昕的目光带上了恼恨。

    “石承徽怎么这般没用,这样的好机会你都捉不住,白白让皇上宠幸了另外的美人?石承徽到底做了什么。”

    “石承徽未免也太无用了,怎能这样就白浪费了机会?”

    “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石承徽这都没能得到皇上的宠幸,还把侍寝的机会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几个嫔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因本来就比石云昕的身份高得多,说起话来也不怎么需要顾忌口气,说得火大又直白。

    她们做嫔妃的,谁愿意看到皇上白白又多宠幸了一个美人?

    石云昕是已经在后宫的,但雪瑰不是,后宫就这样又多了一个强敌,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