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陈,吃过了吗?”

    陈曌感觉皮尔斯.南是特意去了解了中国人的招呼方式,只是这种问候方式从一个老外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别扭了。

    “皮尔斯先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陈,不要那么生分,我们好歹也算是一起经历了冒险与磨难,我以为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朋友,麻烦你有话直说。”陈曌不耐烦的回应道。

    朋友?皮尔斯.南这种老狐狸,陈曌真不敢和他做朋友。

    “我想买你手上的几个东西。”

    “什么东西?”

    “那副中国水墨画、航海日记、铜制熏炉。”

    陈曌有些诧异,铜制熏炉早就卖掉了,价格还不低。

    那副水墨画和航海日记现在还在空间指环里躺着,难道水墨画和日记本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水墨画当初是打算挂在新家卧室的,而日记本则是多曼先生鉴定过,得到的结论就是毫无价值。

    没有艺术价值,也没有历史价值。

    突然,陈曌想到了一点,当时那幅水墨画皮尔斯.南都没打开看过。

    而自己是因为中国人,所以自然而然的选择了水墨画。

    所以说其实皮尔斯.南是不知道水墨画的内容,那么对水墨画根本就没什么需求。

    而铜制熏炉是走正规渠道,从多曼先生的公司参加的拍卖会,这也不算是秘密。

    所以,皮尔斯.南要的不是水墨画,也不是铜制熏炉,而是为了那本曾经多曼先生鉴定为没价值的日记本。

    他之所以提出这三样东西,是为了迷惑自己,避免自己抬价。

    日记的主人是十七世纪一个叫做贝拉.坎布里斯的西班牙船员,在船上的航海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