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耽搁,瘸着腿,咬着牙,朝庄子那边跑去。

    庆俞是等她快走到庄子的时候才翻身上马,然后扬起长鞭,“驾”的一声,马儿朝城中疾驰奔去,到城中的时候,他心下略一沉吟,没有立刻回长兴侯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京兆衙门。

    也没有进去。

    只是亮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同外头站岗的守卫说道:“陆都督在东郊遇害,现在不见踪影,去跟徐大人说,让他点齐兵马去东郊搜寻。”

    说完。

    也不等几个守卫反应过来,便继续扬起长鞭,朝长兴侯府的方向去。

    “这......”那几个守卫看着庆俞离开的身影,怔怔对望,“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怕,怕是真的吧?”另一个守卫回道:“他手里的令牌的确刻着一个陆字,而且我也认识他,正是陆都督身边的近侍庆俞。”

    “那,要去跟徐大人说吗?”

    “去吧,虽然那位陆都督已经有名无实,但到底也是官拜一品的朝廷命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话音刚落,那个守卫便下了决心,道,“你在这守着,我现在就去跟徐大人说。”

    ......

    两刻钟后,长兴侯府。

    庆俞翻身下马,也不顾其他人的请安问候,沉着一张脸朝正院走去,他是陆重渊的身边人,虽是外男,却也畅行无阻,一路走到正院。

    平儿恰好端着茶盏过来,见他过来,也有些惊讶,“庆护卫,您怎么来了?”又见他脸色不好,心下一个咯噔,忙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庆俞没同她细说,只道:“我要见老夫人。”

    虽然不合规矩,但平儿知道庆俞的性子,要不是真的出事,他绝对不可能是这幅样子,心下略一沉吟,她道:“您且稍候,我去同老夫人说一声。”

    说完。

    她便打了帘子进去了。

    没过多久,平儿便出来请庆俞进去。

    陆老夫人正端坐在罗汉床上,手里如常握着一串念珠,眼见庆俞进来,她也顾不得等他请安,皱着一双美,张口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是一直都跟在老五身边吗?老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