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宙和知了本打算洗鸳鸯浴的,蛙叔赶过来吞吞吐吐的,知了让方宙先去洗,自己则把蛙叔领到一旁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方宙隐隐约约听见蛙叔一直在为任性的妹子道歉,希望知了不要计较,还说娅娅已经下线了,电话也不接,哎,以前愁她嫁不出去成老姑娘,现在就愁她跟杨帆的未来,经过这天这一闹,那两口子怕是不会再回大本营居住了。

    知了劝了几句,说不会跟娅娅计较的,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当自家小妹一样看待的,只不过他提醒,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娅娅说清楚杨帆即是李静,还有李静以前的所作所为,都应该让她知晓,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哪怕是真感情也尽量保持冷静客观。

    蛙叔连连称是,看得出来他对知了的言听计从不是走形式,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敬,至于那7次出生入死的战斗是何等惨烈,方宙想象不到,他也不愿去想,因为只要一想到他曾因为自己的任性跟知了分开长达20年,那些悔恨就像一万把刀子,同时切割他的肉。

    方宙心不在焉地洗澡,胸口的皮肤都被搓红了,知了进来看到赶忙拉住他的手,“宝宝,我来洗,你瞧瞧你,根本不会洗澡。”

    “噗……”方宙端详着他,忍不住湿哒哒的扑到他怀里。“你这样说,好像我长到20岁就没有洗干净自己似的。”

    知了摸着他光滑的背笑嘻嘻的说:“脏的臭的也是我的宝宝,我是见你把自己弄红了,下手没个轻重,笨笨的,以后还是老公给你洗吧。”

    “嗯。”方宙用牙咬着知了的衣襟,替他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

    “小狗儿么,怎么还兴用牙了。”知了轻抚他布满水渍的脸,光是这么一张魅惑的脸蛋都令他激动不已,哪里还经得住其他的勾引。

    两人在小澡堂玩到半夜,第二天一大早知了把方宙的早餐做好,就悄悄的出去了,别看这是个游戏,他一天到晚要管理的事情也真不算少,细算起来真的比上班还累,但是为了维护这个赖以生存的环境,为了给方宙更美好的体验,他只能打起精神,应对各种疑难杂症。

    方宙以为的悠闲其实都是知了愿意给他看到的悠闲,实际上知了忙完正事回到他身边时,他也只是刚刚睡醒而已。

    “早啊,老公。”方宙伸伸懒腰,活动活动肩骨,哎,酸麻感立马触电般传遍全身。“疼~”

    知了赶紧过来服侍,“别动别动,老公帮你穿衣服,哎哟,小宝宝要起床啰,今天早上吃蜂蜜板栗和骆驼奶,多吃一点,长胖一点。”

    “长那么胖干啥,一胖毁所有,到时候你又嫌弃我丑。”

    “不会,胖一点儿更可爱,摸起来肉肉的,一口咬下去香喷喷的……”

    方宙赶紧把他推开,嫌弃地瞪着他:“你想吃我?”

    “嘿嘿,给老公吃嘛。”

    “哎呀,你把我吃得天天起不来床,还嫌不够么,大坏蛋,抱我去吃早餐啦,饿死了,昨天晚上那么多肉,一口也没吃到,太浪费了。”

    知了把他抱出来放到餐桌边的椅子上,“浪费什么,我让文奇一夜之间全做成宠物兽的肉干了,待会儿就去拿,骨头都给他磨成骨粉,以后施肥用。”

    一听这样,方宙笑嘻嘻的比了一个赞,他跟知了的观点向来很一致,能不浪费的绝不浪费。“大叔老公,过来吃饭吧,吃饱了就不会要吃掉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