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射手从伤痕累累的曲悠涵口中得到了玉佩的下落。

    冷瘾知道后,派了一个亲信,连夜将玉佩取了回来。

    玉佩一拿到,曲悠涵便没了价值,留在暗室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对于云家这块玉佩,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他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冷瘾看着手下呈上的色泽通透的玉佩,拿在手里把玩了两圈,难以想象这会是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

    他挥退了手下,站起身,打开了自己的保险柜,将玉佩放在了里面。

    刚把保险柜门关上,一滴鲜血便滴落在了手上。

    紧接着,两滴,三滴……

    冷瘾仰头,沉着地起身去卫生间。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不过这些日子越来越频繁,他能感觉到死亡在不停的逼近,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大医师死了,基地里其他的医生并不知晓他的病,他也懒得再去治疗,按照大医师之前配的药继续吃着。

    一个女人拿着一束花进来,听到浴室里的声音,径直走到桌边,将花瓶中已经枯萎的鲜花拿出来,换上新鲜的一束。

    冷瘾收拾好血迹,走出来后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过来,“怎么过来了?”

    “无聊,便采了一束花来看看。”

    说话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面貌都保养得很好,就是有不少白发,盘起来插上发簪的头发里混着不少银丝。

    冷瘾看着她,一时沉默。

    她是他唯一留下来的女人,也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

    当时他给了其他的女人钱,让她们尽数离开了基地,只有她不愿意,非要留下来。

    说起来,他一生中干过不少混账事,现在快死了,回想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女人,是他曾经当首领之前就强占的,时间久了,他忘了她的背景,甚至不记得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