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卿儿或许是做梦了,但是不记得做了什么梦。”

    颜韶看她真不记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道

    “卿儿以前也经常做梦。有时候我还在练字,有时候我休息了,被你的动静闹醒的。

    卿儿吧,在梦里,有时候‘咯咯咯’笑出声来,有时候哭得伤心欲绝,有时候气得七窍生烟……

    好像就是在讲述着一个精彩的故事,万般情绪,皆因那故事的主角而起。

    卿儿还老喊着什么,我猜是那人的名字,只是叫得含糊,我也听不清楚叫的什么。”

    听完颜韶的话,雪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实在想不起做的什么梦来。

    “哥,卿儿除了父母亲,加上那个把我抓到石屋的黑袍人,这之前,卿儿可没有见过什么人啊!”

    “哥知道,就是说说,想不起没关系,不知道就算了。”

    或许那个梦魇之主,就是雪卿犯病的关键。

    他,是谁呢?

    缺,缺什么呢?

    找,找什么?如何找?

    颜韶想了半天,结合阁老说过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进入曦山二十日有余,韶卿等人要么是在漠城各处吃吃喝喝,要么就在修炼。

    但曦山的门主莫问和各位管事的长老却忙得脚不沾地。

    一为初八招生之事,二为曦山更名之事。

    招生之事与以前一样,该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倒是更名这事引起的不小的风波。

    门派创立已有千年,为何突然更名,反对声高起。

    “曦山门是戴老祖六十八岁时所创,至今已有一千零四十二年,弟子由当初的寥寥数人变成如今的近万人。这一路,有坎坷,有挫折,都不曾更名。如今好好的,为何突然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