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师兄师弟啊。

    风岚初了然地点点头,羡慕安之有大佬师兄。

    “你怎么想到要学功夫?”她当年怎么没想到。

    安之闻言目光闪了闪,没把童年被绑架的事说出来,只淡淡说:“学点自保的东西挺好,我想等江澈大一点也送他去。”

    “行,能强身健体又能自保挺好。”风岚初欣然同意。

    夫妻俩在养儿问题中默契地达成共识,两人一路回了帝都的公寓。

    江安之在洗澡的时候,风岚初在客厅找水喝,突然发现茶几底下有几张白纸,抽出来一看,是她三个月前丢下的离婚协议。

    回想当时自己的义愤填膺,风岚初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安之竟是动也不动地任由它在这“躺尸”。

    风岚初默默把离婚协议拿起来撕掉,丢进了垃圾桶。

    害,就让这件事永远成为过去吧。

    ……

    江安之这段时间作息规律,风岚初起来,他也迷糊地跟着醒了,怀里的柔软撑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亲,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胸膛,便去洗漱。

    江安之困倦地望着她,欲求不满委屈巴巴:既然不爱何必来撩。

    但铁石心肠的风某人不为所动,他只好继续用睡眠麻痹自己。

    风岚初绕着小区跑步,早上这里偶有晨跑的人,但大多听着音乐垂头跑步,鲜少关注其他。

    再加上帝都空气不好,出行的人戴口罩也不觉得奇怪。

    她自然地混进了普通晨跑大军当中。

    作为一个合格的野生动物研究方向专家,跑步是最基本的锻炼,至少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挣扎一下。

    慢跑半小时后,已是八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