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提醒完,直接进厨房去煎药。

    这刘大夫开的药,也就是中规中矩,里面还有好几味起不到什么作用的珍贵药材。

    她翻捡了一遍,把药煎上。

    聂氏在一旁看着她粗鲁中透着熟练的动作,欲言又止半天,“珍珍珠?”

    “外公病倒不起,别人却蟾宫折桂,还能没头没脑的?三百两银子都没有!”阮珍珠大爷一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扇火的扇子扔给她。

    聂氏:“”她怎么感觉被嫌弃了?三百两真不是小数目!阮承福那个废物,三年都挣不了一百两!

    “不是!珍珠!你老爷的病一直没有好,你怀疑有人给你老爷换了药?”想到这个可能,聂氏就怒火冲天。

    “不知道!”阮珍珠又不是主修中医,她一搞外科的,喜欢的也是拿着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肚的感觉。

    聂氏看她说的理所当然,觉的好有道理。女儿再聪慧,那也才八岁,哪能知道这里面的事儿!

    “想知道?”阮珍珠挑眉。

    聂氏点头,“当然想知道!你外公病着,钱氏那个女人把持着家里,连回来住两天都得看她脸色!”

    阮珍珠看着她勾起嘴角,“待会听我的!”

    药煎好,聂氏亲自给聂员外喂下。

    钱氏还在一旁不酸不痒的说着阮珍珠变孝顺的话。

    聂氏把药碗扔给她,“珍珠这会可是遭了大罪的,我这次来也是带她看看大夫!我先带她去医馆了!”

    钱氏看着她倨傲横气的样子,暗自咬牙。

    阮珍珠拿着那瓶壮阳药,跟着聂氏出来,一拐弯,已经变成了一个麦色皮肤的圆胖小道童。

    聂氏虽然信了她的话,想查出来她爹治不好的原因,但看她一个人进医馆,还是不放心,后脚跟着进去。

    安宝堂是松阳县最大的医馆,刚进门就能闻到弥漫的药草香,有不少病人进出来往。

    阮珍珠其实最想去的是花楼,物尽其用,这壮阳药在那个地方才能发挥作用!没想到该她运气好,刚进来就碰到个一脸肾虚的家伙,而且全身上下,写着有钱,且不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