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一回到镇上,就发现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弃不忿了,还没到家,就被两个穿长衫的学子模样的人拦住。

    “阮珍珠!周夫子不是你们能欺辱的!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以权压人,践踏周夫子,惹学子众怒了!”

    “你外公再能耐,也只是一个盘剥重利的土财主!周夫子是传道受业,受元宝镇十里八项崇敬爱戴!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放了周夫子!否则,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两个人义愤填膺,要不是端着学子的清高姿态,就要对阮珍珠上拳脚了。

    阮珍珠上下打量一眼瘦高个的两人,“你们也天天吃不起肉!”否则不会一脸营养不良。

    两个学子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顿时大受屈辱,怒不可遏,“你”

    阮珍珠正心里闷烦,两个小腊鸡根本不想应付,找茬儿要有找茬的能耐!

    “别他么废话!要打架直接上!”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是文人,不跟你动手!”两人说着话,还往她身后检查,看有没有菜刀。

    阮珍珠冷冷嗤笑一声,“我没带刀。”

    两人松了口气,气势更足,就要压着阮珍珠,逼她放过周夫子。

    阮珍珠却二话不说,直接上脚。

    噼里啪啦一阵!

    伴随着惨叫痛呼!

    阮珍珠鄙视的从两人身上跨过去,“废物还敢找茬儿!”

    两个被打的学子,鼻青脸肿,两眼含泪,不敢相信阮珍珠一个八岁大点的女孩,竟然把他们两个十三四的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互相搀扶着回了学堂,找其他的同窗告状,“我们要一起讨伐聂老贼!不能任由她们欺压周夫子!”

    “周夫子不能被她们一个土财主给折辱了!”

    这股火早就被挑起来了,尤其是阮家庄的俩学子,夸大其词一番,说阮玉花多柔弱可怜,又说阮玉花还识字。对比凶横强势抡菜刀的阮珍珠,都升起了保护欲。

    阮玉花还有个举人的小舅舅,让他们这些怀揣功名梦想的白身们羡慕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