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看着他的骚操作,嘴角狠狠抽了下,在熊弟弟要放声大哭之前,把零嘴大礼包又扔回给他。

    看着失而复得的零嘴,阮宝庭立马搂住,心虚的问,“姐姐!你吃不吃?”

    “不吃!”阮珍珠才没有跟小豆丁抢零嘴的习惯!

    牛得水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操作不妥当,找刚才师父赏给他的那一包,视线搜寻一圈,大步出去,找到自己徒弟,果然见他怀里抱着一包零嘴,颇为嫌弃的上去抢过来,“一把年纪了还抢小孩儿零嘴!”

    徒弟:“●| ̄|_”

    零嘴转了一圈,又回到阮珍珠的怀里。

    牛得水看的一脸欣慰。

    聂员外也很欣慰,“牛大夫啊!我家小乖聪明绝顶吧!你徒弟你收了绝对不亏!”

    牛得水点头,“收了我绝对不亏!拜师的挚礼绝不会薄了!”

    阮珍珠一听给钱,看了他两眼。

    牛得水一看,有门儿!忙给她科普拜师挚礼的厚薄,“医门拜师,和拜夫子授学还不一样,它更严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每年的三节六礼都是不可少的!”

    阮珍珠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顿时就不感兴趣了!她是一直当人爸爸!但是当父亲还是算了!她胜任不了老父亲的角色!

    牛得水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问题,“只是这么个说法!意思是以后每年都得给孝敬!”

    “我用得着你孝敬?”阮珍珠看看他胡子都白了的褶子脸,命脆一点,都撑不到她长大吧!

    牛得水摸了下自己的老脸,“我的徒弟,以后就是你的徒孙们!”

    阮珍珠顿时觉的身后被一串子麻烦徒孙给缠住了,眼神坚决,就不收徒!

    牛得水看说不动她,目标瞄准了聂氏,“你是我师父的娘吧?”

    聂氏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她脑子糊了!

    牛得水看她指望不上,又转向聂员外,笑容可掬,“聂员外!”

    聂员外肥胖的身子抖了抖,“小乖!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