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福听说阮方氏当日也在场,还跟阮玉花商量藏奸避罪的法子,并不是赶紧捞人救人,顿时惊愕的瞪大眼,“娘?珍珠她也是我的女儿,是你的亲孙女啊!”

    虽然小女儿有些娇蛮任性,欺负欺负哥哥姐姐,虽然有时候他这个爹也会被欺负,但小女儿才八岁,长的粉雕玉琢的可爱,也就是不懂事,被她娘带的,还没有学到贤良淑德。

    可他娘竟然,眼睁睁看着她女儿

    阮方氏看到他震惊失望的样子,还想狡辩,“根本就不是玉花推她的!是她自己掉进去,诬赖给玉花的!玉花才是被她踹进去井里,差点没命!”

    陈婆子一看立马站出来,“根本不是的!我看见了!我看见阮玉花和老太太商量,把小姐推进井里了!是我锁了门,去找太太报的信儿!我说的才是真的!”

    阮承福怒问,“你你不是先救人,而是想着去报信儿!?”

    陈婆子被他突然发怒质问吓了一跳,连忙说,“老奴之前不知道,她们在后院,老奴在前院厨房里干活儿呢!等老奴过去的时候,井里已经没有动静了!老奴要知道,说啥也会先救小姐的啊!”

    阮承福气的胸腔起伏,霍霍的疼,指了指陈婆子,又看着阮方氏和大房的人,想到自己那么相信大哥大嫂,相信侄女,反而不信自己女儿,还给大房赔礼道歉送银子,简直要两眼发黑了。

    张氏一看马上说,“娘当时也没在跟前,根本不清楚情况!老二你别听这个狗奴才胡说八道!”

    阮方氏也忙说,“就是这个狗奴才胡说八道!诬陷人,她们最拿手了!我就是被诬陷的!”

    阮承福此时心理已经变了,看看抿着小嘴,面无表情的小女儿,白天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更是心痛,“所以,真相是,玉花把珍珠推进井里的?!”

    张氏满脸一僵,心理恨的要死。阮承福这个该死的软骨头,聂氏那个贱人刻薄狠毒又蛮横跋扈,半边脸都是丑陋的青疤,为了银子他也下得去嘴,还跟她生了两个小贱种!还真跟那两个小贱种亲的很!?

    之前明明都是相信她们的,现在真到大事上,张口就不信她们了!心里还是偏着聂氏和她生的小贱种!

    阮方氏跳出来,“都说了是误会!玉花是啥人,你还能不知道?她那么胆小,又柔弱善良,会干出那种恶毒事儿?!”

    以前的阮承福的确不信,可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并不是外面人说的那样!

    “你们来,到底是做什么?”阮珍珠冷漠出声。

    把话题拉回到正题。

    阮方氏咬着牙,恨恨的盯着她,威胁道,“不准告官!”

    “本来我要告官我娘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拦住了我,那就算了。是你们非要颠倒黑白,说我自己掉进井里,诬陷了阮玉花!还当众说,阮玉花救的我!我这一听,哦呵!脸大如盆啊!老子要不告你们,收集的证据,岂不是白费了!?”阮珍珠看着她和张氏几个,笑的眼中闪光,神情兴趣。

    听她果然掌握着证据,张氏和阮承财心沉了下来,脸色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