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此次出动仍然是轻装行动,将江都大事交给房玄龄和杜如晦两大谋主之后,杨倓便带着月倾池出发了。

    同行的自然还有婠婠和白清儿。

    有两人的原因是因为她们是阴癸派中的人,与东溟派的交谈需要她们的关注,毕竟东溟派在怎么说也与阴癸派的关系不浅,毕竟东溟派的掌门人单美仙是阴后祝玉妍的亲女儿。

    不仅如此,随行的还有成为阴癸派弟子的师妃暄。

    这一次,她一路上都保持的非常安静,小心翼翼。

    在白清儿和婠婠的眼中,似乎小暄暄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看上去颇有一种一蹶不振的感觉。

    “这是怎么呢?”

    白清儿凑上去小声的询问道,在她的眼中,小暄暄算是王府的人,是她的人,这个时候理当关心一下,眼下的小暄暄看起来一副被人蹂躏了的模样,惨兮兮的。

    “没!”

    “没什么!”

    摇摇头,目光在前面燕王杨倓和月倾池两人身上停留了一眼,她又缩回了视线,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在师妃暄的心里,虽然自己兴致高昂的时候被当头一棒打懵了,但她还是思来想去觉得有些想不明白那个问题。

    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事实摆在师妃暄的面前,直接用实际的情况否定了她的推测,这让她的心里总是一种被猫抓一样的痒痒感,不上不下的感觉。

    很难受。

    比起师妃暄和白清儿来,婠婠的注意力倒是关注在了那第一次出现在人前的月倾池的身上。

    一袭红色锦衣,尽显贵气。

    那随意彰显的气质,让婠婠差点以为这一枝独秀月倾池她同样是出自世家大族,是出身杨氏皇族。

    一个人的气质是有分别的。

    出身世家的人与出身底层百姓的人有着明显的分别。

    即便是大家都在行走江湖,她婠婠和独孤阀的独孤凤的气质除去功法所带来的辅助修正之外,从底子里发散出来的气质就明显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