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回到教室,被同桌掐着下巴,往嘴里喂了颗奶糖。

    卷在舌尖上,甜丝丝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奶味儿。

    江渔抬眼看了过去,严淮玉一秒钟便恢复成了那个清冷的男同学。

    他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看上去特别的老实正经。

    严淮玉老实吗?只有江渔知道答案。

    方才那颗糖送进他嘴巴里的时候,严淮玉将自己的手指也伸了进去,轻轻按住了他的舌苔,再缓缓地抽了出来。

    这就很不老实,很不正经!

    江渔憋红了一张脸,转过了身,低着头玩儿手机。

    王小天转了过去,他看着江渔红红的脸,周围的事物是有那么几秒钟被停顿住的。

    他跟在江渔身边已经很久了,从没见过老大脸红,现在这个模样就跟害了羞的新娘差不多。

    怪,怪好看的。

    王小天吞咽口水的声音有些大,慌乱中,他被严淮玉的眼睛给盯上了。

    那道目光里充满了占有欲和警告,阴冷的,宛如一条生活在热带雨林的毒蛇一样。

    王小天浑身发冷,他抬手,擦了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急忙忙地转过了身。

    陈非安:江渔,江渔,江渔!

    陈非安:人呢?人去哪儿了?江渔你个没良心的,想我陈大小姐,苦守寒窑十八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陈非安:……

    江渔慢悠悠地把消息看完了,中途还插着好几条两分钟的语音条。

    太长了,江渔懒得听,就连转换成文字的欲望都没有。

    陈非安喜欢唱歌,一般超过十秒钟的语音,他是不会听的,十秒钟以上的语音条,便是陈非安在自娱自乐,纵情歌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