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怜将少年压在床上亲吻,在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后,男人的眼神宛如黑云压城,里面写满了欲望的色彩。

    江渔嘟囔了一声,大抵是口腔里多出了一根舌头,叫他不舒服了。

    男人微微从里面退出来写,轻轻地咬住少年的唇瓣,不易察觉地叹出一口气来,“江渔,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他就算是喝醉了躺着,一动不动,都能轻而易举地挑断江唯怜脑子里紧紧绷着的那根筋。

    “别闹,痒啊。”江渔在梦里被人挠了腰上的痒痒肉,他受不了地往后面躲去。

    现实中的江唯怜,大掌放在少年细腻的皮肤上,他的腰是那样的细,细到他用一只手都能轻而易举地揽过。

    江唯怜用手丈量着,一个个的吻,便落在了少年的背脊和肚皮上,接着是尾椎骨。

    那个部分,很敏感,叫少年的眼眶都红了。

    江唯怜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堪堪在保留了一丝清醒,他将轮椅推出房间,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个字来形容。

    第二天早晨,江渔醒来了,小爱将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江渔跑到卫生间去,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年,撩起了衣服,只看见肚皮上有好几道吻痕,再往后背上看,是更多的。

    密密麻麻地挨在了一起,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

    “宿主,你笑得好大声啊。”小爱听着宿主喜悦的声音,渲染力很强,它已经感同身受了。

    “我高兴啊,江唯怜这颗老树,终于有了要开花的迹象。”江渔好心情地放下了衣服,他收拾收拾洗了个澡,便要出发去上班了。

    要完成男人的标准,他要学的,要做的还有很多。

    反倒是江白素和江向,因为谈恋爱,所以好几个项目都给弄黄了。

    现在,反而是他的成绩遥遥领先。

    “文件做好了吗?安助理。”江渔坐在办公室里,现在,安夏是他的助理了。

    安夏不仅是他的助理,同时也是别人的助理。

    大家都能随心所欲的支配安夏,叫他协助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