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隐瞒了一些东西,譬如被救下来的摄政王,邀请他进到皇宫去给他做侍卫,怕他不相信,还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可那时候的安卿,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皇宫对他来说就好比是金丝雀笼,好是好,可一旦进去了,那就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他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当时的摄政王要比现在年轻很多,性格也不如现在这般老辣。

    他扬言,他在放弃了这次机会后,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安卿才不后悔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和言王王妃的位置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倘若他真的跟了摄政王,说不定就遇不见可爱的小王爷了呢。

    “走吧,我们回家,我们回去困觉好不好?”江渔把安卿拉上了马车,自己身上没了骨头,就要靠在男人的怀抱里。

    路上偶尔会有些颠簸,安卿便伸手固定好青年的身体,将他抱紧了一些,“小王爷,你说的困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江渔衣衫半解的,斜靠在男人的怀里,他被扒拉着啃豆豆,“嗯,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和男人都素了将近一个星期了,再不吃肉会馋死的。

    原本江渔是想惩罚男人来着,可惩罚到最后,原来是吧自己也给惩罚进去了。

    “还回什么府啊,马车上也能困觉,小王爷,好好坐着。”安卿邪笑着,将青年一把抱在了膝盖上。

    江渔觉得一凉,便有裤子被褪了下去。

    马夫在赶着马,马儿跑得飞快,马蹄声和铃铛声,遮掩住了马车里那些过分的声响。

    安卿故意挑了个耳朵不好使的马夫,就是为了哄着小王爷跟他在马车里玩儿些不一样的东西。

    “你……真是太坏了。”江渔仰着脖子,觉得又累又酸的,偏偏马车里还热。

    汗水流了一趟又一趟,安卿砸吧着嘴巴,说了声,“好咸。”

    “我又没叫你吃,是你自己要吃的,现在知道咸了?知道咸了还不吐出来?”江渔的拳头痒痒了,他想揍人。

    “我吐出来了,你不得把我从马车里踢下去?小王爷,这都到了紧要关头了,你怎么还打趣着奴才嗯。”安卿专心致志了起来,不再跟青年互怼着说话了。

    男人额角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