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应傅远洲的邀请,花乐之很是痛心。

    一万块啊!

    每幅画!

    她都不敢算自己到底损失了多少钱。

    好像也不用算?傅远洲给的报酬是品艺的双倍,将来她在品艺赚了多少,就意味着她在傅远洲那里少赚了多少?

    花乐之重重地摇摇头,把这些复杂的计算都抛在脑后。

    别说她已经答应了品艺的胡老板,就算没说好,她也不会去傅远洲那里。

    傅远洲还肯帮忙,说明还没厌恶她。她要见好就收,在连累他之前,尽量少跟他接触,免得最后他想到她就心生不满。

    不过想想还是好心痛啊。

    以至于她吃晚饭的时候,一张小脸还是垮的,长长的睫毛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花安之盯着她看了两眼,“苓苓怎么了?”

    花平之也发现了她不对劲,“要跟品艺签约不是很开心吗?怎么,那边变卦了?”

    “没有变卦。”花乐之慢吞吞地说道。

    花安之点了点她的眼尾,“那眼睛怎么红了,哭过了?谁惹咱们苓苓生气了?”

    他说着话,眼风凌厉地扫向花喜之。

    花喜之双手一摊,“跟我可没关系,苓苓是中午做了个噩梦吓到了,跑去我的酒吧正好又碰到有人惹事。”

    花平之凝眉:“怎么回事?”

    花喜之三言两语交待了一遍,“多亏傅远洲,事情也没闹大。”

    “傅远洲?傅家人?”花平之的表情有几分怪异,他冷笑了一声,“好大的排场,去喝个酒还带上十六个保镖。”

    花乐之小脑袋一点:“对,上次我坐他的车,前后各跟着两辆保镖车,算一算,每个车里坐四个人,可不正好十六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