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也不气恼,面色平静的看着他,说:“谢谢。”

    “容总客气了,跟我说什么谢谢,又不是我把那块地皮给你的,”傅邢薄轻轻捻着手中的高脚杯,说:“为了拿下那块地皮,想必容总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这句话意有所指,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容音脸色微沉,不悦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傅邢薄轻笑一声,眼含轻蔑的看着她:“说起来我还真是自愧不如,容总风韵犹存,就算是离了婚也有一大堆男人等着接盘,想必以后容总在江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都有人双手奉上吧?”

    这是暗指她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色相四处勾搭男人了?

    容音脸色铁青的看着他,缓缓开口,字字铿锵:“傅邢薄,不要因为你自己肮脏,就觉得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肮脏。”

    傅邢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去:“我怎么肮脏了?”

    “抛弃糟糠,不守诺言,争不过别人就用龌龊的想法去猜测诋毁,难道还不够肮脏吗?”容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言辞犀利,不留一丝情面:“有诋毁恶心我的这点时间,傅总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何不足,否则为什么李市长宁愿把那块地皮毫不犹豫的给我,也不愿意考虑一下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