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邢薄冷笑一声,说:“这就要问容总了,李市长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把那块地皮给你,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言外之意,还是说她和李长睿不清不楚。

    “呵,”容音轻笑一声,看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鄙夷:“难怪傅氏走到今天会裹足不前,话不投机半句多,傅总好自为之。”

    说完,似是懒得跟他争辩,转身离开。

    傅邢薄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

    他的确很想拿下那块地,但也不是非要不可,就算拿不下那块地,对傅氏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至于离婚的事,他可以另想办法安抚那群股东。

    他气的是李长睿和容音之间那点龌龊事。

    那天他可是亲耳听见了李长睿的那番话,她答应跟他在一起就把地皮给她,她不答应就不给,现在地皮给了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她凭什么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她还委屈上了?

    而且还说他肮脏,他就算再肮脏也不会出卖自己去换取利益。

    傅邢薄越想越气,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沉声道:“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李市长为什么会把那块地给你?”

    容音顿住脚步,好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向你解释?傅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有什么权利让我给你解释?”

    傅邢薄一怔,随即恼怒道:“这么说你是承认和李长睿不清不楚了?”

    容音被他的逻辑气笑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承认了?傅邢薄,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傅邢薄皱眉。

    她以前从来不会跟他这么说话。

    以前她永远都是那么淡然恬静,一身正气,即便说话也是中规中矩,从来不说半个脏字。

    可是今天短短几分钟,她已经接连对他说了好几个脏字了,跟吃了枪药似的,句句含沙射影,眼底的讥讽更是懒得遮掩。

    傅邢薄不悦的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