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容音正在开晨会,艾达告诉她这件事之后,她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容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完晨会的,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好似浮在云端,脚步虚浮的厉害。

    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瞬,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谁能想到昨天还精神奕奕的李市长,今天就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

    艾达轻叹口气,说:“容总,新闻已经出来了,说李市长是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容音冷笑一声,“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畏罪自杀,李市长一辈子光明磊落,他不屑于畏罪自杀。”

    艾达说:“南边那块地已经被政府收了回去,要公开招标。”

    呵,动作还真快。

    容音问:“明天晚上有一场商业酒会?”

    “对,”艾达点头:“您要去吗?”

    “去,”容音声色坚定的说:“我不但要拿回那块地,还要为李市长正名。”

    …………

    晚上陈雪还是没有回来,容音开始有点担心,打她的手机却始终无人接听,容音不敢打去陈宅,无奈之下,只好打到了张弛那里。

    接到电话之后,张弛很快便赶来了。

    两人约好在广场见面,张弛把车停在了路对面,远远地向她跑来,跑近后皱眉问:“怎么回事?你刚才电话里说已经两三天联系不上她了?”

    “嗯,”容音紧了一下胸前的衣服,焦急的说:“从陈家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出去了,到现在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她这几年一直在山区支教,在江城也没什么朋友,我担心她出事。”

    张弛说:“你先别急,我给她打电话试试。”

    张弛拨通陈雪的电话,站在路边焦灼的等待着,可是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大晚上的,他们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找,张弛又打了两遍,直到第三遍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可接电话的却不是陈雪,电话好似是被什么人不小心接通的,里面传出一阵糟杂的声音,隐约还有男人的怒骂声和女人尖利的哭喊声,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容音的脸色顿时一白,随即大步向车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