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拦着他?这是酒不是魔药,他的‘喝多了’,”被那咔吧声给吓得暗咽下一口唾沫,draco指一指被wanda一把抱起来的harry,避重就轻,“顶多是这个程度。他甚至不会酒精中毒。”

    他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从harry那儿拿来的空瓶子,撒谎道:“我的这瓶完是我喝掉的,而我完没事儿,他只喝了……一小口。而且他那瓶我灌的是桑格利亚酒!谁会因为这个酒精中毒?”

    这是谎话。桑格利亚酒撑死让harry头晕目眩,并不能让他把理智都喝没了,draco灌进去的是一种特殊的果酒,它加了一种花的花粉,根据魔药反应,加了花粉以后,这种本来就很不错,但是酒精含量并不高的酒,会变得尝起来会很甜,并且如果喝多了,就真的会很容易出现喝醉的反应。

    draco身为魔药大师的教子,都能这样打比方:如果都往——就说酸碱试纸吧,两种酒往上泼,加了核的和没加的会产生两种截然不同,数值隔得很远的颜色。但是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两种区别只在一点花粉的酒都是无害的,或者说,喝多了容易醉就是唯一的缺点?

    draco选择这种酒,就是因为它是后劲儿大,他的报复行为不需要一个立刻倒下,什么反应也没有的harry。

    可以预见而且不出意料的是,blaise家的婚宴上放着这种酒,是为了顾及到所有客人的需求的,花粉是以调味料的形式放在一旁的,draco就偷偷调配了一些,如果是大人喝这种酒,根本就没什么感觉,但是如果是未成年人喝了,还是第一次,就会毫无免疫力。

    sirius:“我记得我带了两瓶酒——另一瓶呢?”

    draco毫不犹豫回答:“被harry扔进湖里了——他高兴时喝高了,而他喝酒是因为我们刚才跳舞他太高兴了。”

    wanda从他身边绕过,瞥了他一眼:“harry会很高兴你学会‘酒精中毒’这个词,但是我觉得他没有喝多少烈酒……你知道现在有仪器可以检测酒精摄入量吧?做过对比数据作业吗?”她看似没有别的意思,提到的东西却很胆颤惊心。

    仿佛被看穿般僵硬的draco:“…………”

    sirius冷笑又赞同地点头。

    draco就眼睁睁看着她扶着harry开始打电话,卡壳了一会儿,大着胆子试图挽留:“……我们可以不用这么急,blaise肯定有房间让他躺着……他家壁炉可以通到我家……我是说,他这样可没办法转移。”

    说到最后他心虚地声都小了——他当然不想让wanda带走harry,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放harry走,他才刚刚劈开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需要再巩固一下,而且,醉醺醺的harry真的非常软,这种‘你为所欲为,但是他可不揍你’的时候可真不多。

    “不用这么麻烦,”wanda冲他微笑了一下,礼貌地说,“我叫人来接……对,坐标是……”她报了一串数据,然后五分钟不到,一道银色的影子从一道光开辟的门里卷了出来。

    “嘿,wanda,嘿,sirius,嘿,小龙,”peter在地上活跃地跳了几下,好奇地看了看周围的奇景,比如天上飞的白马,然后就被wanda的一句‘peter’喊走。

    peter从wanda怀里接过了harry,嘴巴都张成了‘o’,眼睛发直,他啧啧感叹:“看啊,他都醉的睡着了!因为喝多了!”

    “回家你可以看个够,”wanda说,“坐在床边看都随你——但是现在,回家。”

    draco瞬时憋屈地牙痒痒——他才是那个最想坐在床边看个够的人!这事儿是他干的,成果该他享受!

    “哦,好吧好吧。”peter说着走回那道都可以看见对面沙发的门,而很明显的,wanda则负责了收尾工作。

    “带我去和主人家道个谢吧,”她拨动几下她的长发,“我知道提前告别是很不礼貌的,但是,我想这是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