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xavier——”draco火大极了地打算再次开吵,却被felton一个瞥视给住了嘴。

    “听着,xavier。”felton平静地说,“你不是我,你更不是他。”

    “……啊?”

    harry微张着嘴,叫draco说,这张脸现在看起来可有点傻。

    “所以别妄想替我们做决定。”felton可以说是说出了自从他对harry说话以来最重的一句话,“你决定不了我,也决定不了他,你所想的不是他想要的,那即使你说出世上的一切道理,这都没用。”

    “至于你,”他对draco冷淡地批评道,“像个姑娘一样尖声任性能给你带来什么脸面吗?”

    说完,他手段粗硬地拽过draco,从sean的身上,随后便啪地一声从他们面前消失了——居然还是用了幻影移形,harry简直都不敢想象他有多么不想让harry发现他们往哪里走了。

    “他不高兴了。”sean看着harry长大,看他一脸被打击的同时,嘴巴无意识小小地撅了起来就知道了,连忙小声跟ira说,“怎么办?!”

    “没怎么办。”ira同情地看着男孩,但是还是笃定地说,“我们最首要的目标还是要到erik那边去。”

    她从来都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弄错自己目前的目标,怎么混乱的情况都不会。

    “噢噢——harry,harry!”sean说着,手摊开成一个巴掌在男孩面前晃晃,“嘿,嘿!别看他们了,兄弟,回头看看我们!快带我们跑出去啊!这里可就你一个能进行远距离交通的!”

    …………

    有时候梦像一个恶人。

    felton走在路上时常会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阵恶心。前面的道路似乎又变得长之又长,手里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滚烫,嘴如果不合上就会吐出令人厌恶的恶语,而世界上的某个部分,某个人的某个作为又一次撕开他所有的平静。

    梦是个恶人。它欺压你,它束缚你,它叫你痛苦,使人和人之间分离,可恨至极,但是就算是半夜惊醒,留下来满身汗水的都只是felton一个人,好运或者不幸的是,已经没有人可以被从他分开了。

    不仅仅是在夜晚,更是在白天,它的残影随时可见,每一分每一秒每一瞬,都会有某个片段莫名存在它的影子。

    你有时候都会觉得它已经被你忘掉了,可偏偏某一时刻的那么一眼,你的眼前又会浮现出那个片段,把你从一种好不容易获得的宁静里给拉出来,叫你拾起最不愿意去回想的东西。

    felton看着身边男孩气鼓鼓的一张脸,在心底的最深处嗤笑并冷哼了一声,一抬手将手里的那个桶部扣在了draco的头顶,里面的类似颜料的红色液体便把他浇了个透心凉,搞得他手舞足蹈还原地跳了起来。

    “要是不能好好地做完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他的魔杖挥了挥,那些颜料与桶就好像倒放的电影一样,统统恢复了原样,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你就回去。”

    draco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对着felton却不能够部发出来,他挥舞着手里的刷子,看上去很想骂些什么,又带了点惧怕地没有再张嘴,随后便按照felton的指示在墙上刷了一个大大的,不明意味的符号。这让felton看的几乎要笑出声来,drabsp;lfoy从来都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他的火气从来都不往那些不能发的人身上发,只爱往一些能够宽容他的人的身上发,这是一种习惯,却是极其愚蠢的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