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尊重了,”draco毫不脸红地说,就好像刚才予以否认的不是他一样,“我正是要实行我的尊重——发现了伟大创始人,第一任校长绝无仅有的画像,我们该怎么做?当然是上交给学校!让他被挂在校长室被学生们敬仰!”

    他说的振振有词,底气十足,harry想了想,一时间居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无语凝噎。

    “等下,那sala不就知道了吗,你们不能这样做……”gryffindor立马重申他的要求。

    “什么sala,你不能好好叫名字么!”draco想起那只金发的鬼魂做了什么,喉咙口就跟堵了块儿什么一样,他一甩魔杖,小声念了句咒语,魔杖居然变成了一只画笔,“你们难道不是意见不合,一拍两散了吗?!叫的这么亲热做什么!”

    harry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手中的画笔——draco的变形术看起来又进步了。

    “你和你的小朋友也经常为了一些事情争论,”gryffindor在这个方面倒是很从容说,“有时候你还干脆回地窖,表示自己不理他——但是难道这就叫一拍两散?你先和你的小朋友一拍两散试试?而且我怎么会和sala一拍两散?魔法史的书籍又扭曲什么啦?”

    说实话,他的从容挺让harry觉得意外的——看之前那两只鬼魂,以及salazar的态度来看,他还以为这个问题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隐秘,多么痛彻心扉呢。

    “——你这是偷窥!”draco则恼羞成怒地指出这一点,拿画笔指着画像说。

    他和harry都是选没人的地方开吵,harry揍他也是选没人的地方,这个偶尔连画像都不在画框里的密室当然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但是正因为如此,这也意味着许多事情都被这副装死的画像给看到了。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动。”gryffindor的画像狡猾地说,“你们不能因为我没动过就这样判定我是在装死——也不能因此说我偷窥。难道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忘记形象说一件私密的事情,回过神来却能反过来说其他人偷窥么?”

    “哦,”harry抬了抬头,耸耸肩不为所动,draco则冷笑一声,“那我们现在就把您奉到校长室去,怎么样?”

    画像里的金发男人的那副从容姿态立马不见了。

    harry憋着笑摇头——有本事和口才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可当你只是一副任人宰割的画像,你还有事情拜托对方,你的死穴就很好戳了。

    任画像怎么说,draco只说那么一句话,‘把你挂到校长室’,就能堵住画像的嘴,他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godribsp;gryffindor因此把头转向了harry。

    “虽然你会说蛇语,但你可是rowena(罗伊娜)的学生,不是slytherin的,”他可以说是恳求道,“作为一个ravenclaw,一个hogwarts的学生,你总不会枉顾一位校长的心愿吧?”

    harry遗憾地摇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不是你的地方,阁下,是salazar阁下的地方——是否挂在这里,还是要他决定的,我不能因为这个帮你,这等于是违背了salazar的愿望。”

    他说的话听起来公正极了,其实还是把主动权给salazar,不止他自己知道,谁都知道,人的心是会有偏顾的——对于harry来说,即使都是别的学院的创始人,比起这位一直一言不发装死的gryffindor阁下,当然还是一直照拂他,指导他的salazar更亲切更值得尊敬,他也愿意更听salazar的话一些。

    “所以这不是需要你们的帮忙吗?”

    gryffindor像是趴在窗子前一样趴在相框前,急切地说,“我和sala……和salazar很久没见面,需要慢慢来……如果被他就这么知道我的画像是个活的的,他会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