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半小时了,如果独角兽的血发挥作用需要多于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呢?时间不能再少了!

    …………

    wanda劈手掀开帐篷的门,眼睛一扫后喉头一紧——peter不在这儿!draco一头撞在她后背上把额头给撞痛后拐了个弯进去,然后也瞪眼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哦不,床上至少躺着harry!就算他被一张白床单覆盖着身,只看得到一个乱糟糟的发旋,draco也不会认错的。

    “难以置信,他们还没吃够教训?”他喃喃地道,“如果再来个人把他偷走……”这不对劲!eriklensherr不是harry的父亲,有所疏漏理所当然,charles可是harry的爸爸!

    他想几步走过去,wanda一把拍开他,draco能够看到她的脸色在慢慢发白……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盖着一张白床单的病人是什么意思。没人会在大白天给人盖一张白床单,连脸也不露出来的那种,这不合理。

    “……这在你们麻瓜世界……代表什么?”draco觉得自己骨头都在咔咔作响,他僵硬地抬头问wanda,“……重病?”

    “……不,”wanda说,她的神色逐渐由震惊空白慢慢变成疑虑,“不会……这应该……”她试探性地伸出手,丝丝红色光柔软地冲床的那边延伸而去,而在它碰到床脚的时候,她收回了那些光,脸上的困惑更深了。

    “……嗯……”godric刚刚还倒吸了一口气,现在摸着下巴,“draco,试试走过去。”

    “什么?”

    “我怀疑这有个掩饰咒什么的,”godric温和地安慰他,“走过去,试一下。”

    draco深呼吸几下,两腿发软地走过去。

    一步。没有反应。draco停住了。

    “……继续。”wanda的声音发着颤。draco在这一刻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因为他和她一样怕这短短几步。

    draco不得不再次深呼吸才能继续走。他脊背和小腿都僵硬的不像话,四肢笔直,舌根因为紧张分泌出许多唾沫。他不得不咽了口唾沫,声音却响得他自己都觉得太大。

    两步,三步,四步……

    他握紧了口袋里的那个银瓶,手掌心是冷汗。

    五,六……

    没有力气了。他打从心里告诉自己。没力气了,走不动了,我迈不出去第七步了。这个帐篷并不大,离床只有短短两,三步,他都能看见白布下面那张脸透出的轮廓了。

    再一步,就一步。心里另一个声音恳求他自己。再走近点看看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