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闵秋的威胁许阳简直欲哭无泪,粉嫩娇软的雌穴被蹂躏爆肏到敏感异常,他仅仅保持站直就已经消耗掉全部的体力。糊在屄口的粘稠精液拉丝往下流淌,紧缚的粉嫩肉芽被彻底绑出深红媚色。

    “别......再也不敢给你下药了,饶了我......”许阳哭丧着脸,小声哀求道。

    推拉的玻璃门框碰到少年指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许阳关门的手停在原地不敢乱动,整个身子都倚靠着玻璃。

    蜜色的肉臀在刚刚被扇打得红肿,软烂屁股贴在透明玻璃上被压扁,一团濡湿红肉在黄色的灯光看起来淫靡异常。

    叶闵秋盯着肏开的屁股吞咽口水,眼神冒出饿狼般渴求的目光。刚刚射精不久的硕大肉棒再次挺立变硬,上面的青筋愈发雄壮起来,儿臂般的阴茎翘立弹在小腹上。

    他嘟起嘴,一脸无辜:“阳阳哥哥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你和我情投意合,做爱理所应当,怎么能说饶了你呢?”

    “我......呜呜呜,好,情投意合,情投意合。那咱俩下次再说,你别......我前面好痛,要坏掉了。”

    许阳软声软语地附和,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阴茎越来越大,上面的硕大龟头硬成小孩拳头般大小。马眼间涌出的前列腺液和茎身沾染的淫液融为一体,通体看上去亮晶晶的。

    少年歪头眼睛转了几圈,“诶呀,阳阳哥哥你刚刚说再也不敢给我下药,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后还想故技重施给别人下药不成?”

    “我没想......你这人,我......”许阳一时双腿发软,顺着门玻璃瘫坐在地上。

    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少年,手忙脚乱地胡乱去解捆绑在自己阴茎上那条浅绿色的蕾丝发带。

    纯棉的发带被穴口迸溅的淫液与潮水浸透,贴近囊袋根部还粘连上肏干外涌的白浆。滑腻的触觉让他回忆起不久之前刚刚结束的激烈性事,随着他的乱动,屄口更是被挤压出汨汩潺潺的精液。

    叶闵秋饶有兴致地等着他解开,在一旁满脸天真地望着他。风流的桃花眼像是在笑:“我这人怎么了?是不是好看的不得了?阳阳哥哥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这可是我自己编的,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编一条更长的。”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许阳哭泣的脸,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做一条更长的,把你全身都绑上。我啊,最喜欢阳阳哥哥了。”

    压迫感铺天盖地,许阳呼吸滞住,浑身发软颤栗。

    他挪着身子往后退,努力和少年拉开距离,直到退无可退时蜷缩在浴室的墙角。白嫩纤瘦的美妙胴体低趴,膝盖贴在地面,额头磕在洁白的瓷砖上。

    他以一种极其虔诚地姿态跪在浴缸边,嘴巴嗫嚅:“不要......知道错了。饶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诶呀,阳阳哥哥你真是太客气啦。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用不着跪着请罚,你这样主动我怪不好意思的。”叶闵秋咬着下唇,变了语气:“叫声主人听听,我的小羊羔。”

    “叫了就放我走吗?”许阳眼神放光,膝行几步跪着去抱少年的大腿。

    低眉顺眼地软着声音:“主人,小羊知道错了,让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