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古代人科举到底有多难?

    谢邀,人已经无了。

    乐清埋头在书籍的海洋里无比后悔,她错了...

    她就不该答应系统,不答应系统就不会穿到姜虞身上来,不穿到姜虞身上来就不用完成她的执念,不用完成她的执念就不需要每天早起读书,不每天早起读书她就不会在谢戎面前打瞌睡,不打瞌睡就不会被谢戎拉到朋友家,不被谢戎拉到朋友家也就不会遇到眼前这个大杀器。

    乐清猛吸一口书卷的芳香,试图平静下来。

    对面的人闻声温和地看过来,“如何?嗅了这本书的香气,可读懂这本书的奥秘了?有什么感悟吗?”

    乐清点点头,一本正经。

    对面的人来了兴趣,“哦?细细说来。”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乐清满脸认真,正经道:“这本书...的纸是苏州产的,印刷用的墨是京城最大的印刷楼独有的。”

    对面的人眼神微讶,哭笑不得,“你就体会到这些?”

    乐清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嗯。”

    他轻轻拍了拍额头,满脸无奈,“谢将军不是说你性子娴静,最喜读书吗?”

    乐清眨眨眼,“是啊,但人总会变的嘛,我在家里就娴静一些,来了夫子院里发现夫子性子也娴静,那我就不能娴静啦,不然两个性子娴静的人怎么说到一起去呢?”

    夫子轻笑一声,“那还要谢过姜小娘子这般为我考虑了。”

    乐清大气摆摆手,十分好意思地接下了他的感谢,“不用客气。”

    夫子见她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笑容止也止不住,视线下移,在触及手中书卷上那清晰的字时,他的笑意忽然淡了些。

    他卷起书卷,在乐清脑袋上轻轻敲了下,“认真读书。”

    乐清捂着脑袋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人,嘟囔着:“夫子可真是奇怪,一会儿一个样。”

    “也不知道夫子哪来那么多时间,明明是一州...”她及时止住了话头。

    夫子偏头看她,“一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