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既然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盟,断无平安长久存在的道理,此盟又有什么不同之处?”

    曹沐笑道“江湖道有江湖道上的道理,当年曾有盟约,敢打此盟主意者,天厌之,再说,此盟也就一些女子,还是整日舞刀练剑的,没什么主意可打。

    她们也不禁婚嫁,真要喜欢,大可求亲,用不着打亏心主意徒惹祸事,但敢求亲者少,毕竟这样的娘家不好惹,夫妻吵架都能吵出个刀光血影来。”

    秦越这才舒出一口大气,笑道“看来是个误会,你熟,能不能约谈一谈。”

    “这个某却不行,师门有严令,不得与她们打交道。”

    “为何?”

    “老一辈的故事了,总之某不好去。”

    ……

    一夜辗转。

    光怪陆离的梦醒后,是满身的疲惫与酸痛。

    甲寅小心的起床,强忍着痛楚,却弯不下去套鞋,踢了两下,把睡外间的赤山给吵醒了,连忙过来伺候。

    甲寅撑着赤山的肩起身,试着走了两步,这才缓步走到廊外,呼吸着清晨的新鲜口气,听着鸟雀的叽叽喳喳,只觉昨日经过仿若做梦,他轻扭着身子,好一阵适应,吩咐道“用了早餐,就去我师父哪,马匹准备下。”

    赤山指指甲寅的肚子,比划着手势。

    甲寅呼着气道“无碍,多撑几下就好了。”

    赤山只恨不能开口说话,劝不过他,只好为其打水洗漱,又陪着他吃了早餐,这才去套马。

    甲寅先回东院,见寝房门关着,湘儿却是起来了,正从边上的厢房出来,见了甲寅大喜,正要出声,甲寅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身便离开了。

    缓步出二堂,觉着身子疼痛感好多了,便加快脚步,向西角门而去。

    赤山已体贴的套好大青马,这马温驯,与焰火兽那一步三颠的步子完全不同,祁三多也带着一队亲卫候着,甲寅想拒绝,想想又算了,当下鼓着劲,一把扳鞍而上,才呼出口浊气,脸上的汗就下了来。

    “没事吧?”

    见祁三多凑过来,满脸关切之色,甲寅索性抽他一鞭子,这才策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