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寅虽然更希望生个儿子,但真看到了女儿那小不点,一颗心便化了,奶妈帮着换尿片,包襁褓都看着,看了一遍,就会了,然后就嫌弃奶妈动作粗鲁,自个来换。

    还真的十分麻利。

    又快又好。

    双儿湘儿绞着帕儿,满脸羞愧。

    不仅会包襁褓,还会哄孩子,除了吃奶这事代替不了外,别的都比她们做的好。

    随着宝宝眉眼儿渐渐张开,脸蛋儿越来越粉嫩,甲寅更是越来越喜爱,抱着都不松手,最后还是严婆婆说孩子老抱着不好,他才会依依不舍的将宝宝放到子瑜边上,眉眼里皆是怜爱。

    这种打心眼里溢出的父爱,暖化了子瑜难受的心。

    徐夫人两头跑,见了甲寅的暖爸样子,回去免不得数落秦越两句,哪有当父亲的,抱两下子就嫌烦的,还看着哭。

    秦越说儿子就不能宠,哭有利身体健康。

    徐无道长深以为然,说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

    秦越还犟嘴,说要相信科学,结果就被师父轰出了门。

    他现在没有半点人权,连取个乳名都没资格,因为所有人一致认为,甲寅随口说的“丑儿”好,乳名就要贱。

    这话,秦越是不信的,甲寅也不信。

    挥着拳头说我女儿是宝玉,必须的,只能叫宝玉。

    甲宝玉。

    这名字,秦越都给他竖大拇指。

    人逢喜事精神爽,转眼就到了腊月。

    陈疤子来了,带来了两枚金银镶嵌好的虎牙,这是他自己猎来的战利品,礼轻情义重。在一帮老兄弟的劝酒下,喝的酩酊大醉。

    史成来了,一样喝的东歪西倒。

    韩令坤的如夫人来了,裹着香风进来,带来了韩令坤十分友好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