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斯人已死的不能再死,发出惊叫声的是坐在椅子上装逼的五位勋贵郎君。

    甲寅缓缓起身,用臂膀拭了拭脸上的血污,冷声道:“还有谁?”

    宋炅见其狰狞模样,顿时吓傻了,一时忘了接话,倒是身后的武师有些恼羞成怒,己方出场两个,出手都阴险卑鄙,这传出去,脸上着实无光。

    “常成胜领教。”

    这是名中年刀客,脸色枯寂,眼神冰冷,使一柄狭锋单刀,甲寅见其缓缓走来,眼神微眯了眯,懒和尚走前一步,甲寅朝师父摆了摆手,双手合把,身形倏的冲出,刀光闪动,却是率先出手。

    那刀客喊一声“来的好。”身形倏退倏进,顿时与甲寅缠斗在一起,只见两人身形如蝶纷飞,腾起阵阵灰尘,如黄龙般的将他俩裹在一起,时不时响起清脆的兵刃相击声。

    懒和尚的眉头皱了皱,紧接着有惨叫声响起,只见甲寅飞身退出战圈,落在己方阵前。

    懒和尚见其前胸破开一道大口子,却未见血,衣内隐有金属光芒,这才放下心来,看向场中,只见常成胜已成常成败,与甲寅一般无二的在胸前破开了一道大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胸前在汩汩的涌着血浆。

    对方阵营中立时有人飞身跃出,点穴止血,伤药整瓶倾倒。

    “好功夫,胡山刀领教。”

    这一场是真功夫搏杀,惊心动魄之余也激起了对方武师的血性,不用主家吩咐,胡山刀便站了出来。

    铁罗汉呸了一声,拖着流星锤大步迈出,头却扭向甲寅,道:“看为师砸破他的脑袋。”

    话音未落,左锤已挟着劲风如毒蛇搏雀向对方头上掠去。

    对方后退避开,正要拨刀,右锤又如流星赶月般的击出,胡山刀拧身折腰,单刀拨出一半,又一锤已从脑后兜来,胡山刀吓的亡魂皆冒,一个前扑倒地,避开这一锤,后一锤却是再也逃不开,被重重的一锤砸在脑后,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被开了瓢,红的白的溅了一地,身躯四肢却尤在颤动痉挛。

    场寂静,没人敢动一下,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给吓住了。

    铁罗汉杀气腾腾,双锤抖的笔直,当空一撞,发出“呯”的一声巨响,连喊三声:

    “谁来受死。”

    “谁来受死。”

    “谁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