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竝房清拿起了主公大内义长切腹用的太刀,他不希望自己的主公在死后受到敌人的侮辱,闭了一下眼睛轻声说道:“对不起了!”说着割下了大内义长和三浦房清的头颅放入了口袋之中背在了身上,跨上了战马,一手拿起长枪,如同神助一般,杀向团团围住的伊达的阵营,他开始了突围,他不知道将突到什么地方去,死在什么地方。

    “杀!”垣竝房清大喝一声,将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去,冲入了人群之中。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山顶,霎间,雷雨如泄闸之水,倾盆而下。下面的山谷中如炸了锅一般,垣竝房清长叹一声:“天不佑我啊,为何刚刚不下雷雨,为我军突袭作掩护。”

    雨很快停了,突袭的四千五百大内军最后只剩下不到三四百人逃了出去,分做了四五支小队逃跑。其中三十来人的一小队,垣竝房清的战马已经虚脱而死,他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他还是赶着路向着山口城而去,他的兄弟、主公还要期待回家,他的家人还在等待着他的消息。

    不久,太阳下山了。

    伊贺久隆带着一支五六百人的部队紧追着其中一支四五十人的逃兵,穷追不舍,他在刚刚结束的莲花山城下的合战中并没有取得像样的战果,显然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野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