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沛琪白嫩的小手在周一山眼前晃动。

    她刚刚虽然假装转过了身,却能够感觉到周一山愣怔地看着自己,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

    “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大叔的病该怎么治疗?”周一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自然而然地就转移了话题。

    明明是在看我好不好?

    杨沛琪有些失落,不过听到是在想怎么给父亲治病,又很是高兴。

    “那小周你说说我的病怎么治疗呢?”杨霆锋也忐忑不安地问道。

    几十年的老伤,要是能够治疗,谁不想?

    “大叔这个伤的时间应该非常久了,起码四五十年了,最开始是太阴肺经中府穴受伤,应该是阴寒掌力,第一次应该是有人用纯阳真元想给你逼出,最终不但没有逼出,反而加重了,不知道对不对?”

    虽然是问句,不过周一山没等杨霆锋回答,又说道“紧接着应该有人不断地用阴寒或者赤阳的药物给你治疗,甚至是天材地宝,只是有一点想不通,只要稍微精通一点医术的都会知道,烈毒慢拔,这样用药基本上让你一个简单的受伤变成了无药可治的不死病,一辈子都要受尽折磨。咳嗽只是你为了减轻肺部痛苦自己选择的方式吧,你最痛苦的是时时刻刻经脉的痛苦……”

    “还有杨沛琪不是你的女儿吧?你的病绝不可能生出孩子来!”这两句话,周一山用的是传音入密。

    随着周一山的话,杨霆锋神色不断变化,吃惊,不自然,痛苦,愤怒,到最后传音入密的时候,脸上已经苍白得无一丝血色,连一直的咳嗽都没有了。

    杨沛琪虽然没有听到最后传音入密的内容,但是她的震惊与愤怒丝毫不少,她没想到疼爱她的爹爹,一直以来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本以为只是咳嗽而已,不由得眼泪簌簌流下。

    毕方随着周一山的话,他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被信任的生死好朋友算计的画面。

    周一山静静地等待。

    杨霆锋又剧烈地咳嗽,杨沛琪流着泪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

    “别告诉沛琪!她什么都不知道!”杨霆锋喘过气来,传音道。

    周一山点了点头,说道“大叔你这个伤有三种治疗办法,我都说出来,你自己选择!”

    杨霆锋吃惊地说道“三种?”

    这些年,他可以说走遍了整个火星,都没有人能够治疗,没想到周一山一说就是三种。

    杨沛琪目光灼灼地看着周一山,脸上露出希冀和祈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