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禹好像很苦恼纠结的样子,说道:“我说当然好啊!看来你还没有死心啊!你以为杨沛琪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能够修炼出那么浑厚的圭昧一元气?你知道吗?那可是我将圭昧一元气悄悄地存在她寸关穴的啊。”

    说到这里,他又得意地笑道:“圭昧一元气你不知道吧,你跟杨霆锋看病的时候是不是以为他这个伤的时间应该非常久了,起码四五十年了,最开始是太阴肺经中府穴受伤,你一定估计是阴寒掌力,并且还猜测第一次应该是有人用纯阳真元想给他逼出,不但没有逼出,反而加重了,不知道我猜测得对不对?”

    周一山不言不动,他一开始的确是这样认定的。

    虽然是问句,但是杨沛禹却没等周一山回答,又用夸张的语气说道:“紧接着你应该认为有人不断地用阴寒或者赤阳的药物给他治疗,甚至是天材地宝,这时候你应该认为他是被人陷害,你多半会有一种烂好人的同情心和愤怒感吧?哈哈哈……”

    杨沛禹看着周一山,讽刺道:“你一定会得意地提出三种治疗方案,杨霆锋一定会选择第三种方案,然后你去唐家要化元散,你自己一定会尝一下,因为你自认为百毒不侵,可是没想到吧?化元散中融合了千机毒,你又怎能尝得出来,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元婴在消散……”

    好周密的算计!好慎密的心思!

    周一山心里佩服不已,却又发冷,神色也慢慢地变化,一种沮丧和绝望蔓延在他脸上。

    杨沛禹对他的一切了解得清清楚楚,他曾经却自鸣得意,杨沛禹的每一个字都像铁锤敲击着他的心。

    哀莫大于心死,杨沛禹现在就是在坏他的心。

    周一山明知道杨沛禹语言打击,就是为了最终夺舍,可是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他真有一种“就这样算了吧”的感受。

    太极图真的已经消散了大半了,杨沛琪那一掌就像引线,将化元散、千机毒和圭昧一元气三者结合在一起,疯狂地融化着他的太极图。

    “你说得很对,贝克山庄一役,本来是我精心设计的,现在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个笑话,我所做的一切,就像只穿了一个绿裤衩的小丑在表演”

    周一山突然面如死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说道:“你不是想夺舍我吗?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对对对!这就对了嘛!你还有没有什么未了心愿,到时候我一定帮你完成,比如先跟那个女人上床之类的?”杨沛禹试探道。

    “你是要逼我反悔?”周一山淡然一笑说道,“死了就一了百了,那就一拍两散吧!”

    话落,周一山突然七窍开始冒烟。

    “我错了,快停下,灵魂自燃,魂火一旦燃烧,你就会化为乌有,那你就再也没有复活转生的希望了!”杨沛禹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可是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一山头发衣服开始燃烧。

    何必这么决绝呢?

    我们合二为一,你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吗?像李沁那些你想收又不敢收的,我都可以帮你收了……

    “我艹,老子居然不会度灵指!”杨沛禹怒吼,对着一地尸体疯狂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