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为什么要戴这个,她们都没戴?”

    “第一次上马可能会受伤,有了这个腾格里会保佑你。”他说。

    “我不用,我会骑马,只是骑不好。”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戴上,即墨缈早上帮我扎了十几个小辫子,又给我别了小东珠,我不愿意弄乱头发。

    他忽然单手按住马鞍一跃坐到我身后,我胯下的马期间一步都没有乱动,他给我戴上,又把我身后的辫子摆到我肩膀两侧,“这样就行了。”

    说完又翻身下马,我正想赌气把帽子揪下来,他说:“我去找一匹,陪你一起跑,你在这里等我。”

    我于是忍住气,想等他回来再发出来吓唬他。

    祝冬慢慢地骑马到我身侧,“帽子不错,给我戴戴。”

    她的眼光可高了,要是她看中了什么说明确实很不赖,我扶住脑袋上的帽子,这才发现后面还穿了豆子大的圆珍珠,“不给,是我的。”

    她撇撇嘴,“一争就是好的,刚才不是还要丢下马?”

    “哪有!”我嘴硬说。

    “缈姐姐呢?”四下打量没有见到她。

    祝冬说:“前些时候晚上,不是有个人同她告白吗?”

    “嗯。”

    “刚才那个人又说要陪着她一起骑马。”

    “缈姐姐同意?”我不敢相信。

    “这有什么,听说那人年年带呼节都能拿前三甲。”

    “什么?”

    “就是失韦的赛马节。”博端格回来了。

    “我去和派巴图一起跑马。”祝冬对我说。

    “哎,你不同我一起?”我叫住她。